晚上,11点多。
“媳妇,你听外面的门,是不是有动静。”
郝瘸子躺在床上,眨眼问道,精神头十足。
“哎呀,你是不是魔怔了?哪儿來的动静。”
媳妇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很烦躁的翻了个身。
“你去看看,听话。”郝瘸子腿脚不方便,只能好言商量着。
“真特么有病,。”
媳妇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推门出去看看,在楼道里扫了几圈,随即喊道:“你看看哪儿有人。”
“别喊,赶紧回來。”郝瘸子皱眉回了一句。
凌晨1点。
“啪啪。”
郝瘸子用胳膊再次碰了碰媳妇的后背。
“哎呀,别弄,睡了,腿伤了,还不老实……。”媳妇迷迷糊糊的说道。
“不是,门外绝对有人。”
“你他妈该吃药了。”
媳妇嗷的一声坐了起來,抱着枕头,直接去了孩子那屋。
郝瘸子这觉越睡越清醒,坐起來点了根烟,随即拿着电话,拨通了一个五处缉毒队任职朋友的电话。
“干啥呢。”郝瘸子问道。
“睡觉呢。”
朋友回道。
“來我家打会麻将呗。”郝瘸子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心不在焉的问道。
“你沒事儿吧,,,,大哥,这都一点多了……。”朋友愣了半天,无语的回道。
“啊,是有点晚了,行,那你睡吧。”
“操。”
朋友咬牙挂断了电话。
剩下的两天内,郝瘸子开始给公安口的朋友打电话,专门找有假期的來家里打麻将,一打就是一天,晚上也不让走,供饭,供水,供.炮.打,反正困的跟傻b似的,也得陪他打。
人家都有本职工作,哪有闲心天天扯这个,后來郝瘸子再打电话,已经到了沒人接的地步。
而这时,有人來了,四个战犯,目的不言而喻。
……
张奔的那台车,已经让哈桑找人修好,钣金已经平了,漆也喷完了,不仔细瞅,看不出來肇事了,车内的座套子换成了新的,脚垫也扔了,车里面全是淡淡香水味。
他这个车是桑塔纳,不算好车,而海洋的人还爱装个b,所以,雷克萨斯最受欢迎,基本有事儿都开那台。
这天,凌晨三点多,海洋已经关门,街道上无比冷清。
远处,两个青年带着鸭舌帽,背着一个小工具箱,刷刷刷的快步走來,到了车边上,随即扫了一眼,看无人注意,随后蹲了下來,拿着工具箱就开始捅咕。
十五分钟过后。
“啪。”
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个青年起身钻了进去,随即奔着后座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