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八点半。
三亚,某酒店总裁办公室内。
“滴滴。”
一个身材较瘦的中年,接到了短信,低头一扫,顿时愣住,随即不可思议的自语道:“庄庆洲死了。”
……
杭州。
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正坐车赶往办公单位,拿着电话,看向窗外说道:“小庄死了,你知道么。”
……
韩国釜山机场。
“什么,死了,。”
一个中年带着两个跟班,正准备登机回国,疾步匆匆的走着,手拿电话皱眉问道。
“嗯,死了,昨天晚上。”对方回道。
“我马上回国,见面说吧。”
……
晚上六点。
北京,东方名店,众人聚齐。
硕大奢华的私人包厢里,有三人落座,小声交谈,静静等待着。
这是一个由朋友之间组成的利益团体,从背后资金支持庄庆洲,已经很多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业,沒事儿的时候,他们很少跟庄庆洲联系。
“庆州不说他在本地,有相应的社会关系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驾鹤了。”较瘦的中年,不解的问道,他叫罗鑫磊,主营商务酒店,一直呆在三亚,平时很少露面。
“这事儿不好说。”从韩国回來的中年,名叫李仁安,东北人。
“昨天晚上走的账,两千万,今儿就接到了死信,钱肯定沒了,这是让人坑了。”罗鑫磊用高桶杯,冲了一小袋中药,一边晃着杯子,一边轻声说道。
“庄庆洲是小丁介绍的,听他怎么说吧。”老头子拖着下巴,面无表情,轻声回了一句。
十五分钟以后,包房内进來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中年,身材瘦弱,但腰杆笔直,脸上虽然有点褶子,但可以看出來,年轻的时候,长滴也挺精神,他名叫丁玉平,庄庆洲的介绍人。
“呵呵,崔老,您來了。”
丁玉平进屋以后,率先跟老头子打招呼,态度和蔼,非常熟络。
“嗯。”崔老点了点头,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丁玉平顺势坐下。
几人寒暄几句,迅进入正題。
“怎么回事儿啊。”崔老动了动身子,看着丁玉平笑呵呵的问道。
“具体情况,我还不太清楚,人肯定是沒了,那边已经立案了,一刀扎在脖子上,死的挺惨。”丁玉平拿着眼镜擦拭,轻声回道。
“……钱沒了吧。”
罗鑫磊直接问道。
“两千万肯定是沒了。”丁玉平回道。
“鑫磊说的不是这个钱。”李仁安插了一句。
丁玉平一愣,随即笑着回道:“啊,你说三泉镇的项目啊,那沒受影响,我和庄庆洲有合同,他沒了,东西,照样能拿回來。”
“那就行,那就行。”崔老连连点头。
“我的意思是,谁去一趟h市,把盘接过來,三泉的投资基本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静等回报翻翻儿,现在退了,之前的投资就沒什么意思了。”丁玉平开口说道。
“我不熟悉东北。”罗鑫磊直接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