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手掌高高的举起,就在水灵认为她死定了的时候,他的手掌落在水灵的肩上,他刻意的控制了力道,只是让水灵晕一会儿而已。
秀秀这时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她想去救水灵,却被何韵拉走了,她们向着通道深处跑去。
“白衬衫”冷冷的看着逃走的两人,弯腰从背包中拿出一条登山绳,像鞭子一样的甩了出去,绳子的一头缠住了秀秀的脚踝,秀秀只觉得身体往前一倾,她灵活的用手撑住了地面,然后弹身而起,脚腕上一痛,她的身体就这么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她尽量收紧身体,在地上滚了两滚卸掉了降落的冲击。这时,她正落在了白衬衫的脚边。
何韵回头,两个人都落在了他的手中,她不得不救,秀秀却抱住了“白衬衫”的腿脚:“你快走,别管我。”
何韵冷静的抬高枪口,对着“白衬衫”的胸膛,她正要开枪,只觉得绳子向着她抽了过来,何韵只得闪身躲开,她的子弹射偏了。
“白衬衫”抬脚飞踢,秀秀飞了出去,即便她早有准备,也被踢的口吐鲜血。
秀秀还没缓过来,只觉得脚踝的力道又起,她被向他拖过去。“白衬衫”手上力道一收,抬脚便踩。
何韵的匕首已经掷了过来,绳子在中间被利器切断,秀秀感觉脚上一松,“白衬衫”由于惯性后退了半步,此时何韵已经迎了上来。
秀秀慌忙去解脚腕的绳子,“白衬衫”和何韵单打独斗,立时便大占上风。何韵和他硬拚数掌,每一次双掌相接,都不禁机伶伶的打个冷战,感到寒气袭体,说不出的难受,当即呼呼猛击数掌。
“白衬衫”轻松应对。乘何韵举掌全力相迎之际,倏地横扫一腿。何韵只觉得脚下一痛,便即摔倒。
秀秀抓起何韵丢下的匕首,上来相助。“白衬衫”似乎忌惮秀秀手中的兵器。右手一挥,一支长剑势挟劲风,向秀秀当胸射到,眼见便要穿胸而过。
秀秀见长剑来势惊人,暗道不好。
何韵背部着地,没有着急起身,而是从旁拍击过去,秀秀身下借力,空翻后去。长剑在空气中激起一声风鸣,却是落了空。长剑为风鸣所激。向秀秀射了回去。
何韵此时站在秀秀身后,拿起秀秀的右手,举起她手中的匕首,砸开射来的长剑,当的一声。兵器相交,只震得两人右臂发麻,不等她们两人缓过劲来,“白衬衫”左手一斗,已然将秀秀缠入绳索之中,秀秀使劲将何韵推开来,才让她逃了开去。
“你快走啊。”秀秀对着何韵喊道。
何韵想要上前。秀秀身后剑起,剑柄击上秀秀后颈,让她软倒在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何韵定一定神,一刀刺出,她七岁拜师。练武将近二十年,她对自己的功夫一项是极其自信的,但是“白衬衫”这路剑法结构严谨,再无破绽。她根本没有救人的可能,当她准备自己逃走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无法摆脱“白衬衫”的缠斗。
他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快速无比。无论她如何出招,不论如何快速,总是逃不出他身边数尺的距离,全无还手的余地。
就在此时,墙角处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然后是一阵地动山摇,何韵招式已经势危,脚下不稳,此时被“白衬衫”的剑锋指了脖子,他的脚下,就是倒在地上的水灵和被绑成粽子的秀秀。
巨响伴随着大量的粉尘消散,然后就响起一声大嗓门:“这个时候就需要这样噼里啪啦的。”
“闭嘴,那不叫噼里啪啦,而是轰轰烈烈!”
“别废话了,快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的炸药可都用上了,要是到不了地方,我们可就……”
“哎呦!”
“啊呀!”
“哇!”
“神奇啊!”
突然撞面的两伙人一时间没了行动。
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衬衫”,一边是强大的队伍,一边是掌握人质的命脉,一时间墓室中寂静无声,谁都不敢妄动。
水漾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水灵和秀秀,他想要上前,被胡权轲拉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