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果真看不见铜镜吗,走到了旁边也没有看到。
“怎么玩?”顿时来了兴趣。
仇奕兆转身,嘴角微微上扬,道:“很简单。”
“啊。”我低低地哼了一声,无名指一下刺痛,被他的细针刺破了手指。
只见一滴血像是脱离了地球引力一样,直直地溅向铜镜。血滴一沾到了铜镜,马上就被吞噬了,原本的青光开始泛红,一阵之后,铜镜的光芒变成了明黄色,有点升级了的感觉。
“这……?”哀家很是疑惑,直觉,仇奕兆很不简单,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双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将我一把拖入了他的怀抱,他的身体微倾,将我紧紧裹住。“这是我送你的一份礼物,你会喜欢的。”他的声音里永远带着些许笑意,那样的好听。
全身的压力一下子就没了,他放手,急速往后退去,纵身一跃,从天台后翻下去。他的衬衫是暗粉色的,还有他离开我的视线前一刻,是在微笑,**看到了。
等我追逐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下落中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他的身体,他的气息,好冰。”看他从9楼跳下去消失后,半晌,我只记得他的微笑和那个冰冷的拥抱。
铜镜依旧悬浮着,发出的明黄色的光线愈发正了,如同古时候皇帝的龙袍的颜色。
我觉得自己累了,想要睡了,没什么力气了。
“别闹了,我们回去了。”疲惫地朝铜镜招招手,它顺从地回到了我手中,没了光芒。
福耀还是沉沉地睡在客厅,一切如同我刚刚出去那般。
将铜镜放回枕头底下,躺下去的那一刻,我竟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有无名指上的红点,隐隐地疼,提醒我刚刚的一切都是有发生的。
新台市华侨村一桩哥特式风格的洋房,穿着暗红色礼服的女子,踩着近15厘米的高跟鞋,妖娆地走了进去。
管家和仆人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问候,称其为“倩腰小姐”。
女子并没有过多的理会,径直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奶白色的灯光很是温和,与上面的建筑截然不同。接近100平方的地下室里,只有正中央有一个黑色的坛子,上面绘制了一种奇怪的阵法,显得有些突兀。
女子看着躺在坛子上的男子,他好像是睡着了,只是脸色显得略微有些惨白。
女子握着男子的手,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眼神里有爱慕,有惋惜,还有一些恨意。
“你来了?”
女子意识到仇奕兆正在她身后,轻轻地将男子的手放下了。
“我走了。”女子抬眼看了仇奕兆一眼,不多说,慢慢地走了。
“嗯。”仇奕兆答复了一声。
女子走了一段路,犹豫了一下,转身问道:“你帮她做了血祭?”
“嗯。”仇奕兆似乎并不想多说,没有转身,只是轻轻地应付了一声。
女子微微叹息,蹙着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