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你就算包着头,还是很好看!”劳鹭严肃道。
燕十一刚刚喝道嘴里的驱寒茶,一口便喷了出来。这丫头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可以一脸严肃,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调戏男子的话!
送衣服和热水的小厮来了,将澡盆准备好,燕十一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好。
“你还不走,打算看我洗澡?”燕十一准备调戏回来。
可是他错了,只见劳鹭眼睛微微发亮,点头如捣蒜,一脸垂涎,“十一,你从来不让我看的……这次……”
燕十一扶额,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当然还是不行!”
确定把门窗都锁好之后,燕十一略微放心了一些,慢慢脱下自己的衣衫,等他把亵衣褪去的时候,腰测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有一个鸡蛋大的红斑。
他鬼魅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位置,低声问道:“你是怎么忍受这样一个女人的?”
那块红斑发出红光,阵阵灼热起来,好像快要沸腾了……
“别闹。”十一慢慢躺进了澡盆,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放心,我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你再闹,我说不定会做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那块红斑一下子安静下来……
毫不知情的劳鹭郁闷地撑着脑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
那絮儿和小博识来了。
“絮儿,你看过二少爷洗澡吗?”劳鹭忧郁地问道。
那絮儿红到了耳根子,拼命摇头,羞涩道:“当然没有……我们还没有成婚呢……怎么能……于理不合……”
劳鹭忽然想起来,自己身处“理学”严谨的宋朝,马上笑道:“开玩笑啦。”
“劳姑娘,看你还没有梳妇人髻,是还没有嫁给燕公子吧?”
“恩呢。”劳鹭点头,心说,就算嫁了也不梳,那个不好看。
“那你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那絮儿用有些暧昧的神色看着她。
劳鹭明了了,她是最近闲着无聊,来自己这儿挖八卦了。她也算是无心了,自己父亲在灌题山受苦呢,现在竟然这么闲……
“他睡床,我是轻塌。”劳鹭道。
那絮儿点头。劳姑娘,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时候,怎么这么恨恨的,而且话语里满是惋惜呢。
“絮儿,我和十一找到了一点线索,明天又要出海一次。”劳鹭转移话题,害怕自己说出一些“离经叛道”的现代话。
“可以救我父亲了?”把絮儿一下子就激动了。陆郎说得不错,只要问劳姑娘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就会把最近的发现告诉自己。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张图,大致是破解了吧。”劳鹭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一直在瞟房门。洗这么久,是不是晕倒了,我要不要闯进去“英雄救美”?
“那张图说了什么?”那絮儿着急地问道。
劳鹭心不在焉,道:“我不懂,十一知道。”小样儿,想要套我话,这样的招数,一次就够了,当我是笨蛋么。
那絮儿一下子就蔫儿,朝小博识投去求救的目光。
博识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朝劳鹭道:“鹭姐姐,你想进去看么?”
被博识说中了心声,劳鹭脸一红,一手捂住脸,一手朝博识乱挥,“小屁孩不要瞎说,怎么会想偷看呢。”要看也要名正言顺地看。
“那张图上说了什么?”博识趁乱问道。
“说了海宫……”
“闭嘴,笨蛋!”
劳鹭刚刚开口,就被出来的十一喝住,委屈地站在那里。
“那姑娘,这件事情明天我自会原原本本告诉二少爷的。不需要打听什么,我们此时是一根绳上面的蚂蚱。”燕十一缓缓道:“你先回去,让他再准备一艘船。”
那絮儿尴尬地点头,拉着小博识离开了。
“笨蛋!”燕十一黑着脸,看着劳鹭。
“反正明天也要告诉他们的。”劳鹭道,拒不承认自己上当。
“你就不怕他们自己先出去找?”燕十一气到了,坐在石凳上顺气,“明天自然不能全部告诉他们。”
劳鹭小心翼翼地点头,给他倒了杯茶。
“我们找那父眼是为了你中的尸花毒,能不能就灌题山的那些人都只是顺便的事情,如果到时候要用那父眼做交换,我便会带着你离开。”燕十一轻声道。
劳鹭看着十一,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十一好像变了很多,可能跟那颗灵药有关。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在考虑自己,关系自己。
“十一……”劳鹭两步扑了上去,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