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朱婶,大嫂就是和孩子他婶闹着玩呢!”夏至阿娘和二伯娘也附和道,朱氏急的没办法,想找人帮忙,却是没人愿意理她。也怪她们平时在村里没个好德行,众人乐的看她们笑话,有那幸灾乐祸的还附和夏至阿奶说的话,劝说朱氏甭管。
见众人不帮忙,朱氏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家老头子和儿子们,奈何朱氏的丈夫田山和她的大儿子小儿子虽是担心女儿和妹妹,但都是爱面子的人,这事本来就是她妹妹不对,再说女人打架男人参合什么,更何况女儿都出嫁了,要管应该是女儿男人管,所以面对朱氏的目光他们仍是不动。
其实在农村,妇女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打上一架,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就夏至知道的不仅古代如此,在二十一世纪也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多数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是厌烦的,所以可想而知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是什么态度,不帮倒忙就好了,让他们上去做泼妇骂街状,那是避之唯恐不及。就是夏至阿爹和三位伯伯也是站着干看着,并不行动,当然那也是他们放心,家里几个女人站着里,应该是吃不了亏的。
而徐家大房和田家本就处的好,再加上他们一向看不上徐小草,干脆不出门装作不知道,而徐家老二本身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不然也不能惯得徐小草越来越嚣张。刚开始的时候,就夏至大伯娘一个人,他还站在那,看见田家人跑过来,生怕自己挨打,早跑的没影了。
求助无果,田朱氏暗恨媳妇今天回娘家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今天闺女这亏看来是吃定了,自己硬是要上去,少不得也要吃亏,只有忍了这口气,等找到机会,看我不折磨死你们这家子。不得不说这朱氏是个记仇的,农村人打个架,没两天好的跟一家子的多的是,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一架,朱氏竟是将田家人给恨上了,而徐田氏那是完全遗传了朱氏的性子,她现在想的就是,老娘一定要弄死你这一家子。
李氏看着差不多了,便也不拦着朱氏了,而是转身将王氏从田小草身上拉了下来,一边拉还一边说道:“大嫂,这有啥事不能说,非得和孩子婶打起来,又不是三岁娃娃!”语气颇为严厉。
王氏被拉了起来捋了捋衣服和头发,回到:“娘,我这不是火气上头,蒙了吗!”
“好了好了,甭说了,大家也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都家去吧!”李氏一边拉着王氏要往回走,一边将看热闹的人哄走。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便一哄而散,田家和徐家人也紧跟着回去不提。
走在人群后的夏至却是听到有人在讨论,
“这王氏怎么和田小草打了起来?”
“你不知道,就今天中午那徐田氏,在大槐树底下造谣罗叔家发财了!说是夏至丫头手里有好多钱买鱼苗,可不就惹得王氏要打她,要是我也打她。”
“这……”后面的话夏至却是没怎么注意听,只低头思考问题。原来大伯娘是因为这个和徐田氏打起来的,可这也不至于啊,这村中风言风语多了,每隔几天都会流传一段,最后不了了之的多了。想不明的夏至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