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在这里像是已经与世隔绝了一样,加上刚才的经历,他有种在活了一次的感觉。他在这洞里呆了一段时间后,考虑到他的手电不知道能用多久而且现在左手不能动,右手要拿刀,不能在拿着手电。于是他割下了那石鸟能发光的‘羽毛’,全绑在了胸前。一切准备好了以后,聂末走向那个洞口。
一踏进这洞口,就感到一阵凉风袭来,聂末不敢走太快,一个原因是因为身上的伤,另一个是他胸前的羽毛只能勉强照亮面前面几米的范围。不知道这洞里的环境,现在的他可谓是举步维艰。走了一会,他感到胸口的疼痛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起来,想深深吸几口气,但一用力,剧痛又传来,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他休息了一会,勉强振作起精神才继续前进,才走了没多久他停了下,觉得这样走不行,因为能见光的范围太小,不知道这洞是什么形状有多大,他若只是一直朝前走,如果有什么洞口,而那洞口有可能是在他的左面或是右面呢。
于是聂末又试着向左面和右面走了许久,他感到像是进了一个巨大的洞底,进了迷宫一样,找不到这洞的边缘,就在聂末感到很无助的时候,他的面前几米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石阶,聂末不知道从这里走下去有什么,但是目前,这好像是他唯一的路了。
想到这里他毅然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这台阶很长,蜿蜒盘旋,而且这走势是越来越向下,可聂末却没有觉得冷,反而热了起来,一身的汗水,走了许久之后面前渐渐有了光亮,聂末这才看清面前这还没走完的台阶,这台阶明显是人修的,会是谁修的呢,在这台阶的尽头又会是什么,难道是一座巨大古墓,除了这种可能他还真找不到别的解释了。但是当聂末快走完这台阶时,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吃惊不已,而这个洞的光源就来自于它。
离聂末百米开外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石屏风,这山洞里的光就是来源于这里,屏风里是一些古人与怪兽的搏斗,场面十分激烈也很残酷。听不见声音,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个画面。而整个洞里地上有很多白骨,七零八落的,一股阴寒之气袭来,本是比较热的洞,也让聂末一时觉得冷飕飕的。
看到眼前的一切聂末好久才回过神来,走向那巨石屏风,等他站在那屏风下他才知道,那巨大的屏风有多大,他站在那里简直是太渺小了,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屏风里的画面就如同他身历其境似的,他的心跳了起来。其中一个猛兽爪子一下抓破了一个人的喉咙,鲜血飞了出来,聂末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脚踩到了一根骨头,摔倒在地上,太逼真了,他心里感叹。
聂末喘着气坐了起来,一时忘记了刚才摔倒,身上的伤带来的疼痛。平复了一心情,他决定不在看那屏风,因为那让他感到很压抑。刚才的注意力全都被眼前的巨石屏风所吸引,现在聂末才仔细去看了看这巨大的山洞是什么样子,这是个标准的石洞,四周是很严密的石壁,抬头看了一眼洞顶,是个弧形,简直就像个大锅盖。
他决定到处走走,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但是除了石头与尸骨以外别的什么也没有,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洞口之内的地方,看着地上的尸骨,聂末想到了他一开始掉进来的那黑洞,那里也有很多尸体,那里是干尸,这里却是白骨,也不知道这两处的尸体有没有什么关联,一切都让他想不明白。
过了不多久他突然感到口很渴,拿出水壶把仅有的水一次喝了个精光,聂末看着空空如也的水壶,在出不去,他真要死在这里了,燥热的山洞,加上他的伤势,他开始出现了头晕伴随着恶心,他用右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左手,希望疼痛感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下,他长用这种方式来刺激他的求生**。
他看了看四周,眼光落在了那巨石屏风上,虽然他不太愿意看它,但是现在也许它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因为那巨大的屏风是个独立体,看上去它的两端正好抵在了两边的洞壁上,而这洞本就是个半圆的形状,也就是说后面还有空间,可是怎么看都没有地方让他能走到那屏风的后面去。
聂末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好好去看看,来到那巨石屏风下面,聂末用刀去碰了一下那石屏风,没想到的是刀身竟一下就没入其中,就像插入了水里一样,不,应该像是插入了空气中一样,基本没什么阻力,聂末的心里一阵狂喜,怎么会这样,这屏风从外观上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块,别想那么多了,不管怎么说有了希望,这才是最重要的。又试了几次确实如此,但他还是担心起来,毕竟不知道这巨石屏风后面是什么,如果还是没有出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