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声才落,突然感到剧痛袭来,一看自己的左手已经与身体分了家。地上却没洒出什么血来,聂末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就像是没有动过一般,那速度力量让人咂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对付你方法可很多,你让小容一家几十年没过得不安生,她的母亲飘零在外,受尽苦楚,现在你竟连他们的女儿也不放过。”聂末说得咬牙切齿。
朱笑函早已是痛得脸都变了形,却是没有叫出一声,这样的女人忍受能力确实非常人能比,只是阴狠的瞪着聂末,现在她的样子,就像地下来索命的鬼魂。
“怎么解毒?”聂末声音里透着不容违抗的霸气。
朱笑函却是不说话,眼神却像是想把聂末撕裂了一般。
“好,在断你只手,看你能挺多久。”聂末微微上前,刀却没砍下去,看见对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突然笑了一下,笑得让对方隐隐感到了不安。
这时的聂末已经很快走遍这里面,他找到了很多用来下蛊毒的毒物和山药,原来全藏在里面的一个暗洞里,这些东西他虽不全懂,但他毕竟从小在山间长大,什么草药,毒物还是认识一些的,现在全在他的手里。
朱笑函好像看出了聂末的用意,眼里以有了惊恐之色,这样的人最明白毒的可怕,也许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听说,下蛊毒之人解不了自己身上的蛊毒,我要是让你全吃下去会怎样,当然这些都让你吃下去也不会成什么蛊毒,但都是毒,嘿嘿,会有什么效果,我倒是很想拭目以待。”
“不!等等。”朱笑函突然开口。
聂末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他的眼里却是冷如冰霜。
“这毒,我下的是慢毒,她今年二十二,是八年前,我开始给她下毒,毒布在那假坟上,因为她认为她母亲的祭日是每年的七月初八,那也是我第一次对她下的毒时间,而以时间来算,她每来一次毒就加深一层,我没想到的是她不是每年的七月初八来这里上坟,时间很不定,有时一月都可能来上几次,也就是说她身体里的毒就比预期要重。”
“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他们一家每月都要有个固定时间来这里,让你看见,不然你不放过他们,但刚听你话祭日是每年的七月初八,他们应该是一年来一次,只是小容自己爱多来几次。”聂末有些不解。
“那是另一个时间,夏小容不知道,但她父亲和两个姐姐知道,是他们没有固定时间来。”
“恩”聂末点着头,然后冷声道:“那直接说怎么解?”
“解蛊毒的方法其实和下蛊毒一样,就是说我当时用的什么方式,什么毒物下的毒,在对其用一次,但由于第二次是解毒不是下毒,所以在放蛊的手法上就会有所不同,稍错一点都是致命的。”
“那照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你亲自去做才行了”聂末觉得对方好像在找机会脱逃。
“对,可以这么说。”朱笑函说着,却不敢看聂末。
聂末对她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看着现在脸色更加苍白的老女人,没说话,而是在这里找起东西来,很快聂末就找到了一根粗线适合的绳子,直接把对方绑了个结实。
“你这样做,你要是走了,怕我活不到等你来”朱笑函看出了聂末的用意,他想离开,又怕她跑了。
“是吗,你的命不会这么短吧,只是断了只手,一时死了不了。放心我几个小时后会在来,还会带着医生和药。”聂末冷冷的说了一句。
朱笑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聂末,突然说道:“那你最好快点,我要是死了,你朋友也活不了。”
聂末冷俊的脸上一下闪露出杀气来,“是吗,你要是死了我把你的尸体拿去喂五毒。”说完,他也没在看对方一眼,直接从那木梯爬了上去,外面的冷风一下扑面而来,他却没有丝毫的冷意,他的身体和心都是滚烫。
当聂末到了那假坟的时候,夏小容他们早已不在,心想他们应该是先回去了,可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声音,是人在说话,心里一喜,他们难道没走。
等聂末仔细一听那声音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因为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也不是鲁力的,从时间来算他与那老女人谈话,起码过来好几个小时,现在可是晚上,这时候谁会来这种地方。
就在聂末准备一看究竟的时候,那几个人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现在的四周是漆黑一片,也没有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