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聂末笑了起来:“我要拿回我的刀,那是我的,没人能抢走。”
“你觉得你能在抢回来吗?”
“能!”聂末断然道,语气里有种不容反驳的气势。
“你忘了你的四肢怎么断的!”
“啊!”女子突然感到疼痛。
因为聂末的右手已经死死的掐住了她脖子:“别跟我提他,我要我的刀!”
“你,你要杀我,杀救了你的人。”女子也没有惧怕。
“原来你有弱点,月圆之后,你也只是常人,不像昨天我看见你时,感到不同寻常。”
“是吗?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的美貌.”
聂末已经放了对方,突然走到那铁门处:“为什么?除了你没人来看过我,不正常。”
“因为没人知道你在这里,要是我父亲知道了,我还怎么救你,你还怎么杀他。”女子冷声道。
“那鬼琢难道也不知道,或着说没人告诉你父亲是你带走了我。”聂末转身,冷笑起来。
“他当然不会让我父亲知道,不然他的刀还能保得了。”
聂末点着头,手突然用力,砰的一身,被锁上的铁门,一下被他拉了开来:“哈哈,这黑虫骨从新铸就我的骨头,我的身体果然不同了。”
“你变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但你现在变了,不过我不关心,你记住答应我的事情。”女子淡淡的说道,心里并没有她说的那样真的不在乎。
“答应你的事,我答应过你什么?”聂末捏了捏拳头,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你不只身体变了,连心都变了,能拿那刀的人绝不是个不守承诺的人。”女子摇摇头。
“是吗?那鬼琢守承诺吗?刀现在不就在他的手上,我的承若不是给像你这样的人。”聂末眼神冰凉透顶。
女子不在说话,她只是久久的看着面前的人。
“不过你放心,我会杀了你父亲,能杀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必定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情,而且我答应过一个人,所以你的目的还是能实现。”
“什么?你答应过谁,是不是一个年级比现在的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女子惊呼。
“这你不用管,告诉我那鬼琢在什么地方,拿到我的刀我自然会找你的父亲。”
“没有我的帮助,就算是现在的你,加上那把刀也杀不了他。”女子冷声道。
“当然,说吧!接下来怎么做?”聂末笑着已经走到了门外,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这里看上去十分僻静,四周完全是高深的林木,林木间像这样的房子还有不少,清早的树林里有些潮湿,空气里还泛着香气,是那些花草的气味,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从未感到如此的轻松过。
“鬼琢,现在应该在忘忧峰的泉井,那里是他练僵尸的地方。”
“既然他怕你父亲知道他有那刀,为什么得到了也没离开。”聂末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房子。
“因为他需要那里的泉水,只有那水才能画出最好的符咒,练出最好的僵尸。”女子已经走了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聂末的神情变得异常的诡异。
“忘忧峰,怎么破他的符咒。”
女子却是没在说话,聂末双眼一冷,不悦看着她:“不想说?”
“不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每个练僵的人都有自己的命门,这是死穴,你觉得别人会知道吗?”女子无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没办法了?”
“那倒不是,他的师门中人应该知道点什么。”
“我在来的路上经过一个沼泽,那里有个人有双诡异的眼睛,他是鬼月的师兄,这鬼琢是不是也算是他们的师兄弟”
“你的说的是鬼眼。”女子惊讶的说道,她没想到聂末已经遇到那人。
“鬼眼,鬼琢,鬼月,三人都离不开鬼字,难怪都不像是人。”
“我知道鬼眼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先找他”女子说道,突然看向远处一片树林:“那里有处阴冷之地,他就在那里,据我所知,他们三师兄妹,鬼琢与鬼月的关系较好,与那鬼眼就是势同水火,也许他能帮我们。”
聂末当然知道这点,鬼眼一提到他师妹那种恨,绝对是想将她碎尸万断。
“若不是鬼琢拿了那刀,以你现在的身体,他倒是伤不了你。”
“我的身体。”看来这女人知道些什么?关于那黑虫骨,增强了自己的体能。但他也没问。
女子见聂末好像想着什么?说道:“走吧!可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