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琢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看了眼身旁的女人,鬼月无奈的微微点头,他缓缓的拿下了斗篷,聂末看见他的脸时,很惊讶,不过面前的男子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相貌丑陋,只是他的脸上几乎刻满了文字。如果单从五官长相来说,还有几分帅气。
鬼琢的眼里以现痛苦,拿着斗篷的手还在抖动,鬼月竟流下了眼泪。
聂末看得出,这些字不是他自己刻的,是谁在他脸上刻的字,而那些字怎么看都像是毫无意义的字符。
“谁给你刻的?”聂末好奇起来。
“我师父!”鬼琢紧紧的拽紧了拳头,眼睛已经泛红。
聂末没问为什么?因为鬼月已经说道:“他的脸上是一种古代咒语,我们的师父是他的亲身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鬼琢怒吼道。
“要想练成最古老的咒术,必须断绝七情六欲,这咒语,注定了让我们永远无法正常的养育后代。”鬼月继续说道。
“哼,是吗?你们不是用自己的孩子练邪术吗?”
“不是,是鬼眼抢走了他,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那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们一生练这邪术不是想多害人,是想解除咒语,可是永远都做不到。”鬼月急忙的说道。
聂末看着二人,觉得真是奇怪起来,怎么说着说着,他们倒是像受害人了。
“师父知道鬼琢不想练下去,因为我们二人只想厮守终身,所以传了九命天师符给鬼眼,又给鬼琢下了咒语,我一气之下就偷了那书,我们的仇就是那时结上的。”鬼月说着即痛苦,又愤恨不已。
鬼月摸了一下肚子:“而现在我又怀上了,你若想杀了我们,等我生下他,我求求你。”
“生下来不也是死的”聂末淡淡的说道,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鬼琢忙道:“聂末,我在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鬼月。”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聂末看着手里的刀。
“莫教授的秘密。”
鬼琢一说完就看见了聂末眼里的惊讶,心中多了些希望,继续说道:“与冷怜锋进老虎嘴里有个僵尸,与那莫教授长得一模一样。”
“对,继续说。”聂末感到他本平静的心,突然起了波澜。
“那叫画皮术,是一种无上的练僵之法,我没有这样的能力,随便练出与别人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来。”
“谁练的,你可别告诉我是那莫教授。”
“虽然不是他,但也有莫大的关系,因为练出这样的人,必须得到被练人的许可。”
“什么!你是说莫教授同意练出一个与他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来,按你这样说,如果他不是被胁迫,他岂不是为了对付我,因为只有我不会真的杀他。”聂末确实很惊讶。
鬼琢点着头。
聂末眼里冷了起来,他突然想到莫紫凝在那时说过,她以前见过与她父亲一样的人,只
是那时她没说下去。照这样看来,莫教授不只一次同意了这样的做法。后来莫紫凝死的时候,又说了些奇怪的话。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莫教授为什么会同意。”
“杜远山,至于莫教授为什么同意我真的不知道。”
聂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手里的刀握得紧了紧。“杜远上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这样的方法。”
“因为九命天师符。”
“看来它确实是好东西。”聂末喃喃自语起来,然后说道:“好吧!给我画张这里的地图。”
鬼琢没有犹豫,突然从身上拿出一张图来:“这是给你的小岛所在地图的下部,也就是这里的图纸,但没有这里的机关图。”
“恩”聂末应了一声。看着面前的人,他突然觉得这两人,肯定以后还要用处:“把段祁山身上的咒解了治好他,你们两个我都不杀。”
两人一听,惊讶之中大喜。
“谢谢你!”鬼月激动万分:“放心,我们能救他,你要是在晚来几天我们想救也救不了。”
“你相信我们。”鬼琢说道。
“相信?”聂末冷笑了起来:“我在这里呆上几天,等着你们治好他。”
然后他看着这里的一切,笑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说着他走到了段祁山的身旁,看了一眼,断在一旁的双手:“这手能接上去吗。”
“能,但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要是你有那九命天师符就能做到。”
“又是它。”聂末微微皱眉,没有了手,就算段祁山好了,他会如何想。
鬼琢已经抬上段祁山走进了里面的洞里,鬼月走过聂末的时候,想说什么也没开口。
“有什么话就说。”
“你要是控制不了身上的黑虫骨,你就会被控制。”鬼月道。“要是那女人莫紫凝在的话,你就不会变了。”
“别给我提她!”聂末一声怒吼,心里却隐隐感到一阵刺痛。
鬼月没在吭声,走了过去。
聂末本与那杜小彤约好晚上见面,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没打算去,现在已是深夜,他盘膝坐在洞里,刀放在膝盖处。双眼紧闭,想继续练这刀法,可怎么也做不到。
“谁!”聂末一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