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设置那样的钟,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方便他们,他们虽然到上面去生活,但这地下的大门里面始终还有自己的祖先,所以在多年间还是会来看看,不过随着时间的推延,什么都变了,世界变了,人也变了,薛家的后人就不在下来,相反是怕地下的人上去,也在那时定下了这些契约,来安抚地下的人,其实他们根本就是在骗我们,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打算,再也不会下来。”
“不过那一直存在的大钟却成为了他们最担心的一环,想反却成了我们的希望,不过我们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聂末点点头恍然道:“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白牟天突然看向不远处的大门,道:“时间,那大钟打开后下来的时间你们应该知道,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时间是因为这大门,因为他们下来的目的,主要是开启它,看看祖先们留下的财富。然后马上又回去。卡好时间很重要。”
聂末一喜道:“照你这样的说法,开启这大门关键是时间。”
“时间只是其一,我记得听祖上的人说过,那时下来的人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那女人来的时候,常常是遮面的,没人真的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在那以后一直如此,也引起了许多的人留意,直到有一次,有个人无意间看见她的样貌,惊为天人。也在那时我们这里就有了那人的画像,与冷小姐长得一摸一样。”
“然后我们慢慢的明白了许多,也知道了许多。知道薛家有个女人非常的关键。而那契约是之后定的,我们提出了要求,就是娶她。他们同意了,正如我前面说的,他们已经不打算在下来。”
薛女士和冷怜紫都是面露沉思之色,她们现在才对自己的祖先们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冷怜紫知道的事情虽不少,但这些她确实不知道。
聂末走到了冷怜紫的身旁问道:“关于时间你知道吗?”
“不知道?”冷怜紫黯然摇头,“我知道的事情里面不包括这个?”
“那些画没有提到吗?”聂末又问。
“没有,也许这最关键的一步,我们的祖先已经不打算让后人知晓。想让这大门永远的尘封。”冷怜紫道。
聂末想了一会,对白牟天道:“那你们认为焚烧怜紫能有钥匙的事情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是给你看过一副画像吗,那应该就是莫邪的画像,而她们却长得十分像。”佤石女突然说道。
白牟天却摇摇头道:“不是那样的,那画像本来就是冷小姐的祖先,就是我说的那个来开启这大门女人的画像。不是什么莫邪。”
“白牟天,你简直是在胡扯,说到最后是不是我们一族知道的事情都是假的。”佤石女再一次激动起来。
“那只是因为另一幅图,你们才有了这样的想法。”白牟天冷笑道。
“什么图。”聂末问道。
“你手里短刀的原始制作图案。”白牟天道。
“我记得王铁匠说过上面有个署名是干将。”聂末说道。心里开始猜想起来。
“对,这两幅图本就是放在一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人会把两者联系起来,也将那传说联系起来,慢慢的就有了现在的想法。”白牟天道。
“为什么会放在一切,那画像是你们画的,那么这刀的制作图又是谁的。”
“刀确实是干将所画,但一开始的图像不成行,在那样的年代这样的短刀,很明显只能是一个构思,因为它不适合当时的战争需要,而从外形来说,也并不好看,所以刀的制作没有真正的完成,而且他们也没有时间完成。”
聂末点头明白,然后道:“是谁完成的图案。”
“冷小姐的祖先。”陈教授急忙说道,他是越听越有兴趣。
“不是,是历史上的一个著名人物,诸葛亮。”白牟天道。
“诸葛亮。”陈教授惊讶道。
这样的人物几乎人人知晓,他的一生估计很多人也是从各种渠道知道了不少。但他怎么会与这刀有关系。众人不明白。
“想必你们知道他七擒孟获的典故。现在西南地区,还是山林密布,但比起千年前那也不算什么。那时的山林更多,荆棘遍地,树林繁茂而密,加上气候各方面的原因,当时的兵器实在不适合当时的作战。”
陈教授道:“所以改用短刀?”
“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这图案的,然后完成其后,打造了部分,不过没有大量制作,只是组织了类似现在个体部队一样的士兵,只有这部分人才有。”
“而这图案也在那时流失,后来到了薛家的手里。这些我也是听祖辈们说的。”
聂末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短刀。心里还是有许多的疑惑,如果只是这样,这刀其实并不特别,但他清楚的知道手里的刀有着自己的魔力,这又是为什么。而且这样说来这刀的来历经过了多次转折,但怎么变成段家的东西呢。依照图打出的刀其实只是锋利而已就像现在佤石女等人用的,但他手里的这把绝不是。而它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反正他一时感到有些乱,想不出缘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