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听说皮大膀投奔了解放军后,恨得咬牙切齿。他不知道云娘对皮大膀下手了,只是有些埋怨云娘话说得太满,结果自己吃了亏。可是,云娘把他拉到床上缠绕一番后,这些埋怨就被忘到九霄云外。
“当家的,损失一条乌蛇王算不得什么。奴家的蚂蝗蛊还是让共军吃了不少苦头,那个婆娘,对了,就是蓝凤奴也着了道。等下次共军再来,我让他们尝尝虱蛊的厉害。至于那婆娘嘛,哼哼,我的金蚕蛊等着她呢。”云娘两条腿盘着朱彪的腰,在朱彪身下不停的扭动着。
“是,是,娘子说的是。”每到这时,无论云娘说什么,朱彪都是这句回话。
“不过,那婆娘好像能破解我们的迷宫阵,这谷里的道路机关靠不住了。”云娘说着双腿松了松,朱彪这才抬起屁股,从她身上滚下来。
“这可怎么办?乌龙谷只有一个出口,如果共军识得道路,我们连跑都没路。”朱彪此时还飘飘欲仙的,但听说共军识破了谷中道路,马上惊出一身冷汗,人也清醒过来。
“不如派些人在谷中道路设下埋伏,如果共军进来,我们层层阻击,等共军到了乌龙峰也精疲力尽了。要想进入乌龙峰山腹内只有一条路,就是千军万马也一时攻不进来。如果共军围困乌龙峰,我正好对他们放蛊。到时候当家的再派人断了他们粮道,保管叫共军有来无回。”云娘枕着朱彪的胳膊说道。
朱彪弯起胳膊把云娘的头紧紧搂住,在她脸上乱亲一通后说道:“我的宝贝,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军事家呀,简直就是孙武复生,诸葛在世。”
云娘嘎嘎笑着嘲笑朱彪:“当家的,你还知道孙武?奴家可真是看走眼了。”
“我知道的多着呢,哈哈。对了,宝贝,你说咱们派谁去打头阵好呢?”朱彪问。
“让菜刀谭带一千人为第一队,铁枪李带一千人为第二队,当家的,剩下的三千人跟着你在乌龙峰周围设防,你看怎么样?”云娘似乎早有筹划,几乎没想就答了出来。
“那两个老家伙靠得住?别又投了共军。”朱彪对皮大膀投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嘎嘎,他们肚子里的蛊虫一日不除,就一日不敢投共,当家的只管放心。”云娘笑着说完,又爬上到朱彪身上,紧紧的缠住了他。
两人在床上相拥着商量一番后,又兴奋过两回,朱彪才昏然睡去。云娘见朱彪睡熟了,悄悄爬起来,独自到蛊虫洞中,抓出两条金蚕幼虫放进嘴里,而后出洞到谷中飞奔起来。不一会,她头上冒出腾腾黑雾,自觉幼虫已经化为精血,这才回到洞里躺在朱彪身边睡下。
第二天,朱彪命令菜刀谭带领一千人到谷中防御,并且慷慨的给了他十挺轻机枪。菜刀谭离开后,他又要铁枪李带着一千人在谷中布置第二道防线,两道防线相距十里,叮嘱他们无比构筑好工事,顶住共军的进攻。
云娘看朱彪安排妥当,又要他派牛疤脸带些人接应两路人马。
当时皮大膀去伏击侯大炮,牛疤脸恰好拉肚子没有随行,皮大膀投共后他就留在乌龙峰。只是因为别动队全体投诚,牛疤脸常听到匪兵们的风言风语,一直抬不起头来。这次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云娘居然出面为自己求得一个差事,使得他对云娘感激不尽。他自然不知,皮大膀投共后云娘要另寻练功对象,已经看上了他。云娘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所以给他个风险小又露脸的接应任务,其实是为了讨好他。
云娘自己也不闲着,独自下山跑到谷口去侦查共军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