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一开,邹易笑了,这带队的不是别人,正好就是上次来闹事的严明山。
“邹老弟,你看这事我不也是没办法嘛”
严明山苦着一张老脸,无奈道:“要是一个两个打电话也就算了,从昨儿晚上起所里前前后后差不多接了二三十个投诉电话了,不来不行啊。”
“公事公办嘛”
邹易点头道:“要不严所长进院里看看去?”
“不用,不用”
严明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当即义正言辞道:“也不是大事,邹老弟把情况说明一下就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面前,也不会冤枉好人嘛。”
开玩笑,首长的院子是谁都能随便进的吗,上次那事,好不容易才揭了过去,今儿个要再来一次,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严明山心里的小算盘敲得滴答滴答直响。
“行吧,既然严所长都这么说了”
邹易说着,看向范秋明笑道:“秋明,那你就把昨儿晚上的事,跟严所长汇报一下吧。”
要说邹易选择范秋明去解释,那也是没办法,按说这五人里,王浩身份最高,不过这家伙就是头驴,你让他编故事,那就是让瞎子找灯,两眼一抹黑,要说还就数范秋明机灵点,由他去应付严明山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应付完严明山,邹易也就没回院子,直接驱车离开了,心里惦记着邹荣生的伤势,这会儿也没心情做其他事情。
一直到傍晚时分,邹易才施施然回到了四合院,手里却多出了一个小瓦罐,里三层外三分的用保鲜膜严严实实的捂着,回来后,直接就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锁上了。
要说邹易此趟还真没有白跑,到底是李时珍的后人,这手里的好东西还真不少,像他现在捧着那瓦罐里装的就是李时珍当年跑遍大江南北,方才凑齐了材料,熬制而成的“玲珑膏”,虽然比不上那传说中生肌愈皮的仙药,不过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李时珍那会儿,这“玲珑膏”就是宫里嫔妃们争相私藏的养颜至宝,谁还没个跌跌碰碰的时候,这万一哪天正好撞上了侍寝,若是因为这小小的瑕疵,惹怒了龙颜,那可就真正失宠了,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失宠代表着什么,也就不用解释了。
当然,邹易拿回来这“玲珑膏”自然不会是李时珍亲自熬制的那些,这年头,怕是也找不到那玩意了,瓷瓶里装着的,是李学仁照着“玲珑膏”方子,自个儿熬制的,因为缺少了几种罕见的药材,只能用属性相同的代替,所以这“玲珑膏”的功效也就比不了宫里嫔妃们所用的那些了。
这伤势若是放在邹易自己身上,倒是可以利用阴阳之力快速修复,可邹荣生一介普通人,即使邹易天天用阴阳之力帮他疏导,用“回春针”帮他滋润,可这效果毕竟还是有限的很,即使这“玲珑膏”只有些许效果,借用邹易的话来说,有总比没有的好。
熬制“玲珑膏”的时候,李学仁并没有避嫌,当着邹易的面亲自选药材,每一个步骤都清晰的展现在后者面前,这无疑令后者越发的敬佩,按理说,这种方子都是每个传承家族的不传之秘,藏着掖着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像李学仁这般,大大方方的让人观摩整个熬制过程。这李大师、李国手的称号,那是真真正正的当之无愧啊。
其实在李学仁熬制“玲珑膏”的时候,邹易就已经查探过这药膏的功效,心里自然是满意的,虽然比不过他自己用阴阳之力修复来得快,不过就现在医学界的水平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举世无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