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科长道:“小伙子,你到了那里,到底动过了什么东西?否则那里一直冒着烟,连水也没有,现在一下子就是半坑的水了,这讲得过去吗?”
“你一直不是都不相信我的吗?现在怎问我这话了,真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水抽干了来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有什么的东西了。”
那个洞坑实在不小,要抽水吧,真是有得抽了,只怕得抽上一两天也不见得抽得完了。
不过黑烟消失后,凌无痕也是看了,那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消失了的女子外,并没什么。
尽管没人相信,凌无痕又不松口,他们也是没辄。
此时已是临晚,要送我回去显然是不可能,陈方正道:“今晚就到我那么去住一晚吧,明天再送你回去。”
凌无痕一点头,表示没意见。
到了陈家,家里就他一人和一个保姆打理着。
陈方正看着我笑问:“说吧,现在都没别的人了,不会对我也隐瞒吧?”
凌无痕看着他一笑:“到底是陈伯厉害,这也叫你看出来了。”
陈方正呵呵一笑:“别的人不是没怀疑,只是你不说,他们又拿你怎了。”
凌无痕头一点:“这到是。”接着说道:“这事真是不知从何说起,说了出去也是没人相信的。”
陈方正眉头一皱:“能说得清楚一点吗?”
“进去之后……”凌无痕把在洞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方正大感诧异:“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她话中之意似乎应该还会找上我,什么时候找来就不好说了。”
陈方正沉吟了一阵,道:“搞我们这种特殊部门的人,一辈子中见过的东西也真是太多了,不过像你所说的事,还真就从来也没有见过了,这女子看来不会是现代的人了,她一定是跟你一样修炼特异功能的人,否则那能有那般本事了。”
俩人探讨到半夜,终不得要,睡下没过多久,家里的电话就响了个不停。
陈方正接了一听,这就大急了,催促凌无痕起床,陪他一起出去。
“怎么了?”凌无痕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他问道。
“出大事了,刚刚发现在市区里有俩个青年的男子被人杀了。”陈方正穿着鞋子。
“杀了人应该由公安部门的人出马吧?”凌无痕诧异地问道,但知现在却叫陈方正这种人出头,这事就不简单不普通了。
“你猜猜看,这到了什么事了?”陈方正笑了笑,故意要考考凌无痕。
凌无痕一听,就知他的意思,当即就开启了天眼功能来一看,当即就释怀了,点头道:“这俩人都是被人吸干了身上的血而死的。”
“咦!这也猜得到?”陈方正脸上大诧,不过很快就释怀了,笑笑:“嗯!我到是忘了,你是个风水师,当然……”
俩人赶了过去,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
那里早有他们特殊部门的人在守着了,俩名遇害的人尸体都被搬到了车上。
陈方正与凌无痕刚打开了车门,一股寒意就袭来,凌无痕也就罢了,陈方正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显然是受不了那股寒意。
“妈的!这什么情况呀?”陈方正忍不住喊道。
凌无痕眉头却是挑了挑,隐隐觉得这事有点……
上车掀开盖在尸体上的布,一看这俩人早死得透了,就像是刚刚从冰厢里搬出来的似的,冻得硬邦邦的。
“是她。”
“你确定了?”陈方正抬头看他。
凌无痕头一点:“我进去里面,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情景,除了她之外,只怕没人会作这件事?”
从车上下来,走过一边去,陈方正问道:“你有什么的办法能找得到她不?”
“不能。”凌无痕摇了摇头。
“办法呢?”
凌无痕仍然是摇着头,却不说话。
陈方正已是明白他意思了,道:“你先不用回去,在这替我把把脉,这件事我只怕解决不了。”看着凌无痕欲言,他又道:“这里毕竟是特殊职能的地方,有事我们还能担待一点,如果你现在回到东来市的话,那女子跟了回去,要是祸及你的家人,那就不好了。”
凌无痕一听,他这话到也不是没道理,那女子如真是跟到了东来市,谁知道会生出什么的事来?
当下就允应留在云省了。
在回陈家的路上,陈方正不解地问道:“你说,她把人身上的血吸干了作什么?”
凌无痕沉吟了半响,摇了摇头:“这可不好猜。”
其实他多少是猜测到了一点,女属阴,男属阳,而以她冰寒的阴体,那是何等般的厉害了,吸了阳体的血液以便增加了她的阳气。
各门各派修炼的功法不尽相同,有时一些特异殊的功能得需要特异的功法来修炼,这不难理解。
只是结论没有出来之前,觉得没说出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