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艳一听,苦笑了一下,心想这可能吗?
至少她于艳没这质格,想要名正言顺的走入礼堂,这是不现实的,能得他临幸一下就不错了,所以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别的什么。
凌无痕到是愣了一愣,眉头一时就皱了下来。
齐燕芸这句话到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和自己好上的女子不少,不论是哪一个与自己结了婚,对于其他别的女子都是不公平的,她们要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齐燕芸脾气虽说不怎地,然在这件事上她不肯退步也是情理中的事。
“唉!”
他长叹了一声,道:“记着,别再到她公司去闹了,人家也不容易呀,这作了错事的人是我,要骂你就骂我好了,看着自己的女人受伤,你当我这心里好受的得了么。”
于艳与齐燕芸听他口软,到很是意外。
“你……不生气了?”齐燕芸睁着大眼,有些不可思议。
凌无痕伸过手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过来就搂在怀中,道:“都知道我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你还拼命的朝我身上扑来,所以就得有这思想准备,这吵吵闹闹的像话吗?”
齐燕芸身体登即就发软,动弹不得。
于艳则是吃吃而笑:“怎么!你这一套水磨的功夫到很是厉害,就是不知这个齐燕芸吃不吃这一套。”
凌无痕不禁蹙眉。
“不吃!我齐燕芸谁呀,就他这一套,门儿都没有。”话是这样说,抱着他的手却是不放。
这男人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了,自然是要紧紧的抓住不放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要跟别的女子结婚,第一个考虑的竟然不是她,心里的这口气当然是气大了。
看着他,她可是越想越气,在他面前,偏偏还发不起脾气来。
一想到昨晚一夜的功夫算是白费了,害得自己没少折腾,想起都觉得这脸面丢得大,暗道:得如何叫那个林如韵知难而退,不再纠扯着他才好。
凌无痕自然不知道她心下还有别的想法,见她不再发火讲狠话,也就算了。
“听好了,谁都有自己的难处之地,我们要过的是日子,不是吵闹得头都大了,只要过得开心舒服就成,别的想这么多干嘛。”
俩女心里暗道:你是玩得开心高兴了,我们这心里可难受着呢?现在只是一个林如韵而以,那个靳茜茜与你之间只怕不仅仅是同事这么简单,俩人只怕也到了上床的地步了。
想到了这个,俩人不觉暗暗发愁:他的女人越来越多,这可怎办的呢?
心里一阵惶恐,接着就是恐惧。
谁都一样,哪个不想独自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既便是男人,那更是不能与人一起分享了。
迫于无奈,她俩人已经很是委屈地凑和着与他一起过了,那知,这男人在外面仍然有着别的女子。
现在,不仅是头大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当晚,俩人都想把他要榨干了似的索取,无奈他了实在是太厉害了,合着俩人之力,居然 仍是被他打败了,最后沉沉入睡,嘴里仍然喃喃地说道:“再来一次,非得叫你趴下来不可。”
凌无痕一阵苦笑,心里也是有点悲哀了。
左拥右抱固然是一件很美的事,可夜夜笙歌,你精力再怎盛旺,毕竟是消耗甚大,要是连续十天半月这么开战,他不累得趴下也不行了。
次日,于艳与齐燕芸脸上一阵发窘,都是郁闷得很。
这床单昨天才洗过,昨晚居然又弄脏了,哪有谁家每天都要洗被单洗被子,明眼有一看,谁不知道你们怎一回事了?
不是这家人还没谁结婚,这事儿怎就办得这么繁,又是哪个办的?
俩人都是非常的尴尬,昨晚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如何难为情,此际才知道有时这事真的让人……
“这一下真是糗大了。”看着凌无痕已下了楼,齐燕芸偷偷的说道,还怕他会听到似的。
“昨天你开脏的是我洗了,今天这些得你一个人来洗。”于艳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向齐燕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