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宣城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城,水阳江贯通长江,又加之毗邻芜湖。距离上海南京菩重镇不过而三百公里不等,属于东南交通之要冲。
古城依山而建,南部高而东西北三处地势较低,一直以来都略显安静的小城,这些年来却慢慢的变的热闹起来,大街上还经常出现许多红头发绿眼睛的洋人。三国联军入侵之际,上海苏州等地的军工企业,先后迁入宣城,在古城地势较高的南部扎下根来,有了这些企业的出现,水阳江边的码头变的更加繁忙,船来船往。1864年春节前夕,铁路从合肥到鹰潭修成的同时,宣城到杭州的铁路也同时贯通,宣城同上海杭州等城市的连接变的更方便了。
历史上的宣城并没有出现过多少大人物,值得一提的不过是宋朝时出现一个梅饶臣。宣城出产的宣纸倒是听出名的,不过正宗的宣纸似乎是出自泾县,幸好当年李白曾经游历过敬亭山,并留诗一首,这倒成了宣城人的骄傲之一。
火车缓缓的驶入站台,小小的宣城车站如临大敌,军警戒备森严,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当地政府的所有高官都出现在车站,眼巴巴的看着这列专列的出口处,都希望能亲眼目睹一下中华大地上那个传奇中的人物--杨一。
火车终于停稳了,车厢门也被打开,但第一个出现的却是一个一脸怒气的西洋女子,这不由令在场的诸位官员大跌眼镜,接下来出现的还是一位洋人,不过这次是个男地。该洋人努力挤出个笑脸向着大家。
吃惊归吃惊,但能从杨一专列上下来的,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来头,官员们还是很快都做出了反应,噼里啪啦的鼓掌起来,只是这掌声并不那么和谐而已。
第三个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冲着在场的官员们说:“总统阁下临时有事,在芜湖就悄悄下车了。估计晚两天事情处理好了,会赶来宣城。”
宣城地区最高领导方明也是欧洲留学的出身,他是现场官员中唯一见过杨一的,代表众官员站了出来道:“真是遗憾,我也都年没见校长了,真希望立刻就能再次聆听校长的教诲。”
“哦”那年轻军官听了也关住了一下,笑着说道:“学长是上海孤儿学校几期的?”
方明听了神情为知一振道:“我是第三期毕业的。毕业后去了美国,学的是机械。”
“原来是前辈了,我是第八期的,胡声。上海陆军学院毕业。有幸成为校长的副官。”
杨一初到上海,曾收罗各地的孤儿中聪慧者。建学校让他们读书,自己还挂了个校长的虚衔,后来地上海陆军学堂,上海海政学堂等,杨一也都挂了个校长的头衔。后来在北京的京都大学学等,也是一样。
有了杨一这块招牌,这些学校的名头自然都是响当当的,不论师资力量还是学员质量都是国内一流的,从这些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以杨一的学生自居,加之每年出国留详的名额,大部分都落到这些名校弟子的头上,如今这些学生海外归来地也好,当地毕业的也好,都陆续走上了各地的军政要职,由于他们之间出身的相似,也使得他们互相之间格外亲热,隐隐的成为当今国家**军事经济诸多领域的一支主要力量。
“这两位是?”方明指了指两位外国人士。
“你看我,见到学长只知道高兴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胡声赶紧走到两位洋人面前道:“普鲁士王国凯恩;霍夫曼伯爵和他的妹妹多梨;霍夫曼小姐。”
虽然看起来不爽,不过在众人面前多梨还是恢复了贵族小姐的仪态,朝方明微笑着伸出小手,留学美国的方明当然知道这些礼节,赶紧低头亲了亲多梨的手:“很高兴认识你。”这才转身对着霍夫曼伸出手道:“伯爵阁下,欢迎您到达宣城。”
霍夫曼客气的伸手握了握方明的手道:“纠正一下,普鲁士国王为表彰我为中普两国友谊所做出的贡献,已经晋升我为候爵。”方明被说的一愣,霍夫曼又继续说道:“不过我最自豪的并不是这个,我最自豪的是,我是你们总统先生的把兄弟和生意上的伙伴。”
小小宣城如此热闹,原因都是因为杨一要来,去年年底马鞍山铁矿的高炉在来自欧洲专家的改良后,终于冶炼出高质量的钢材,这些刚才制造出来的武器,大大提高了枪炮的连续使用时间。也正是由于这点,西门子为首的一些军工专家们,在杨一画出的图纸帮助下,生产出了第一批轻机枪,冲锋枪的样品,远在北京的杨一再也坐不住了,决定来宣城看看。
当天下午,又一批客人来到宣城,不过这次来电全是些洋鬼子,都是些杨一从欧洲挖来的军工方面的专家,他们是就如何大批量生产新式轻机枪冲锋枪的事情,被杨一找来商议的。只是他们到了宣城才知道,杨一这个正主却没有出现,只好耐心的等待。
至于霍夫曼兄妹,他们的出现倒值得说上一下,多梨来到中国后,见了几次杨一后,立刻被杨一的魅力所迷惑,欧洲社交场上的公子们,和杨一比起来,不过是些土鸡瓦狗,加上杨一富于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更让多梨着迷。这一下可把霍夫曼吓到了,多梨是个基督徒,基督教可是不允许一夫多妻的,所以欧洲人才喜欢搞什么婚外恋,才有什么**情夫的说法。杨一是有老婆的,而且还有很多老婆,自己的妹妹要是想和杨一在一起,那就得做**了。杨一特殊的身份又决定了多梨要想和杨一在一起,只能一辈子不嫁人了。霍夫曼开始这也只是个猜想,没想到多梨后来明确表示,只要能跟杨一在一起,宁愿一辈子不结婚。这一下可把霍夫曼急坏了,最染说能成为杨一他**是无上的光荣,回到欧洲说起来也脸上有光,可是霍夫曼的老妈要知道有这事。非得跟霍大曼拼命不可,多梨是霍老妈最心疼的包贝,怎么能一辈子做别人的**。这是万万不能接受地
霍夫曼偷偷的把这事跟杨一这么一说,杨一头立刻就大了,中国女人自己都勾搭不完。外国女人跑来凑什么热闹,还是自己的死党霍夫曼的妹妹,当然一口答应。拒绝多梨地各种诱惑。]
从那以后,多梨再想见到杨一就难了。杨一白天办公的时候警卫一见多梨能坚决拦阻,晚上直接回家,多梨总不好意思上杨一家去找吧。连续碰壁的多梨开始怀疑了,刚来地时候杨一不是这样啊,怎么180度大转弯了?多梨立刻就想到了霍夫曼,知道是霍夫曼捣的鬼,从此霍夫曼的日子就难过了,整天地都要面对多梨的后娘脸。合该霍夫曼倒霉,在家不顺心,跑出去喝酒,回来后顺口把自己要和杨一来宣城的事情抖了出来,立刻被多梨逼着把多梨带上一起来。这一下杨一可遭了罪了,万万没想到,霍大曼把多梨带上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火车了,跑都没地方跑,而且多梨是紧紧跟随,杨一出现地地方,就有多梨的身影。万般无奈地杨一只好把气出在霍夫曼的身上,弄的霍夫曼里外不是人。
火车到芜湖,在轮渡过长江的时候,杨一终于找到机会了,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带上赵子平就溜上了岸,在夜色的掩护下,终于脱离了多梨的视线。这些日子可把杨一憋坏了,多梨在杨一面前几近挑逗之能事,弄的杨一有火没地方发,查点在火车上就把多梨给办了,可是杨一答应了霍夫曼的,这事不能办啊,只好忍耐,忍耐再忍耐。
杨一这么一跑路,多梨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霍夫曼身上了,什么无影脚,什么九阴白骨爪,二指禅,纷纷都招呼到霍夫曼身上。
众鸟高飞绝,孤云独处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两匹快马出现在敬亭山下,不是别人,正是杨一和赵子平。芜湖跑路之后,杨一和赵子平弄来快马,一路倒也轻快,时值阳春三月,沿途的油菜花开,杨柳新芽咋出,江南特有的景致倒也让杨一心情大好,心头的诸多国家大事也暂且放到一边。
新疆平判后,**成为杨一最后的心头大患,可是**不比新疆,**地处高原,道路艰难,大兵团根本没办法展开,而且**地域辽阔,许多地方根本不适合人住,部队的粮食补给等必须靠运输才能补充。所以**问题必须慎重,曾经四川方面的官员建议,**的食盐,糖,布匹等生活物资奇缺,如果断绝其供应渠道,**必定不能特久,时间一长就可不战而克。结果这个提意见的官员立刻被杨一调到公路局去了,并且告诉他,老实的把通往**的公路修好,不然他这一辈子就得修路了。这样的嗖主意都想的出来,**判乱,其主要力量是来自**喇嘛和当他的土司,断绝**的物资供给,倒霉的还是普通百姓,这不是把**人民往绝路上逼吗,这不是把**人民往外国势力身上推吗,**通往内地的运输线不但不能断绝,而且还要加强,要让**人民知道,政府不但没有放弃他们,还时刻关心他们。
杨一此令一下。刘铭传立刻把军队都开出来了,沿途肃清匪患,保证道路畅通,而且政府出台政策,字要是望**跑生意者,沿途一律免征各种税收,而且四川几年来一直大力修筑的公路眼看也修到**附近了。有了优惠的政策,通往**的交通线不但没有因为叛乱而冷清,反而比以前更繁荣了。
**方面虽然对此多有戒心,可是这些物资又实在是没办法抗拒,**内部也对判乱有不同的看法,**是坚决要**的,可另一个宗教领袖丹珠活佛却提出,**问题还是要和平解决,爆发战争生灵涂炭,这是有违佛法的宗旨的。**内部的各种势力也并不统一,这也间接导致**在叛乱时只是提出不承认杨一的中央政府,并没有正式宣布**,这也是杨一迟迟没有用兵**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武器上的,出兵**,只能是少而精锐的部队,这样才能大大减轻部队在给养运输上的困难,**道路之艰难,交通之不便,这都大大的制约了杨一下决心的时间。
正在杨一头疼的时候,西门子他们把冲锋枪弄出来了,这下杨一可是大为高兴,要了这种武器,部队的火力将得到质的飞跃,只要装备一支上万人的部队,就可以横扫整个**,也正因为如此,杨一才下决心暂时放开北京事物,交由副总统**打理,自已跑到军工重地宣城来了。
来宣城当然要到敬亭山来看看,此山虽然不高,景色也普通,不过毕竟留下了先贤李白的足迹,李白在此留下的诗句,看来并不是因为景色,从诗句中的内容来看,应该是心境使然。只是什么原因使李白在宣城如此放松呢?是泡到漂亮马子了?还是有好酒的缘故,后人不得而知了,只是便宜了这小小的敬亭山,名气倒也上来一些。李白在皖南的时候,是他人生的最后时期,从《登宣州谢眺北楼》等诗中可以看出,李白的心境比前期豁达许多,也许真的是看开了,不过酒这东西不是好东西,李白就是喝多了才跳到长江里捞月亮挂掉的。
谢眺酒楼的幌子迎风招展,出人意料的是,这酒楼门口居然站着两位漂亮的姑娘,笑语嫣然的在那迎来送往,这让杨一大为惊叹,酒楼的老板倒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在宣城这个地方竟然敢这样做,不怕那些老夫子们用唾沫淹死他吗?这个人的意识超前,手法新颖,杨一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了。
在酒楼门口的马桩上栓好马,杨一和赵子平奔大门而来,有一点杨一很奇怪,就凭这老板的经营手法,怎么大门口没有人来帮客人打理牲口?到了门口杨一就更奇怪了,门口的少女漂亮倒是蛮漂亮的,可是笑的比哭还难看,杨一大为不满,要是不愿意做也没人逼你嘛,既然做了总得讲点职业道德嘛,哭丧个脸给谁看嘛。
接下来的事情更奇怪,门口的一个少女居然伸手拦住杨一他们道:“两位客官,你们不能进去。”看表情还蛮真诚的,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赵子平是早就饿了,哪管的了这许多,挡开少女的手道:“天下没大爷我进不得的酒楼。”说着直接就冲进去了。杨一冲这两位女孩笑笑,她们无奈的让开门口,让杨一进去了。
进去一看杨一才知道,的确是不能进来,这里面气氛正紧张着呢?两票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是十来个大汉,手里都拿着趁手的家伙,另一方则是厨师和跑堂的伙计组成,手上的家伙也比较杂,菜刀勺子擀面杖都有。
杨一和赵子平的突然出现,让这两帮人马都吃了一惊,一起拿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看来都把他们当成对方的帮手了。
杨一暗叫晦气,走了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找到吃饭的地方了,竟遇上这样的事情,再看看里面的人都拿凶狠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赵子平,杨一也来了兴趣,赶紧的作揖道:“各位好汉,我们只是来吃饭地。你们继续,不要管我们。”
“瞎了你妈的狗眼,没看见大爷们在办事吗?识相的给我滚出去。”一条大汉冲着杨一他们就吼上了,看他一脚架在凳子上,一手叉腰。前面的桌子还扎了把匕首,其他来找茬的都站在他后头,估计这家伙是这群**地头。
这一吼把赵子平激怒了,杨一不在还好。这**这一骂把杨一也圈进去了,这还得了,平日里到哪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今天在这挨了骂,赵子平心头的恶气就来了,更何况杨一还挨了骂。
“嘿嘿。你说你是谁大爷?有种你小子再说一次?”赵子平斜着眼睛看着那为首的**,冷冷地质问道:
“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敢在你刘七爷的地盘上跟爷叫板。你听好了,你大爷我刘七……哎哟!”刘七话音未落。赵子平就翻脸了,抓起两根筷子,先后出手,一根筷子把刘七一只手钉在桌子上,另一只筷子直接把刘七的腮帮子穿了个对穿,这一下刘七彻底没声音了,这是痛苦的在那哼哼。
赵子平这一手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手上的家伙都拿不稳了,刀枪棍棒菜刀擀面杖噼里啪啦丢了一地,一个个都张着大嘴巴看着凶神恶煞般地赵子平。
杨一见赵子平露了一手就震住了场面,知道今天这饭是有的吃了,找了个位置安稳的坐下来,冲着一个伙计说道:“伙计,点菜。”一边说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好象这店里什么事都没发生。伙计哆嗦着来到杨一面前,又是倒茶,又是上菜谱地。
赵子平冲着来闹事的**们吼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家老爷要在这吃饭,识相的都给我滚出去。”**们惊恐的看着赵子平,开始慢慢的挪动脚步,打算开溜,见赵子平并不在意他们离开,便簇拥着刘七打算离开。
“慢着,没听见话是不是?是让你们滚出去,不是走出去。”杨一拿起茶喝上一口后慢悠悠的说到。
“对,是叫你们滚出去。”赵子平立刻附和,看来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这群**怨毒而惊恐的看着杨一他们,就冲赵子平丢筷子的本事,估计这架是没打赢的机会了,也只好忍下这口气,一个个躺到地上,朝大门外滚去。“扑通、扑通、扑通”原来是门槛太高,几个**的头撞到门槛上了,不过他们也顾不上这些了,爬起来就跑出大门。
“两位朋友援手相助,谢某感激不尽,只是刚才你们惹的人是有后台的,两位还是快离开吧,免得为了小店的事情,受了牵连。”一个看起来是酒店老板的后生走到杨一面前,深深施礼后,着急的说。
“冤有头债有主,人是我们打的,让他们的后台来找我们好了。你这老板人还不错,知道体我们着想,你不怕他们的后台来了拿你是问?”杨一笑眯眯的看着这老板,这老板生的太俊俏了,个子不高,脸蛋白里透红的,还生了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杨一顺着脸往下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老板也不知道杨一在笑什么,不过还是很诚恳的说道:“两位有所不知,谢家在宣城也算是望族,他们顶多是封我的店,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再说这些人来捣乱还不都是这间店闹的?关了也好。”
杨一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这老板道:“恩,说的对,凭你的才干,缩在这小地方是委屈了,跟我干好了。”
这老板被杨一说的脸一下就通红起来,皮肤显得越发细嫩,仿佛要滴住水来。赵子平一见这老板的窘态,也觉得好玩,跟着就起哄道:“不错,我们老板是做大**的,你跟着他做是你的福气。”
“这……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还是先离开吧。”看来这年轻的老板是着急了,眼睛不住的朝外看。
“要我们离开也行,你赶紧让人上酒上菜,吃完了我们自然会走。”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这老板汗都下来了,杨一还是一了点都不着急。
看来是没办法让杨一他们离开了。这老板也只好对这伙计们道:“赶紧的让厨房上菜,先让他们吃饱了也好。”说着着急火了的进了厨房,估计是催厨师们快做菜去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四菜一汤,两碗米饭。杨一看着站在门口不断向外张望的老板道:“老板。我要的酒呢?”这下老板真地急了,冲着杨一就嚷上了:“你们真是不知道好歹,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的吃饭走人嘛,还喝什么酒?等下他们找回来。你想走都走不了。”
“没酒吃什么饭?哪有酒楼不卖酒的?没酒今天我就不走了。”杨一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这小老板。小老板让杨一看的没脾气,只好走到柜台。拿了壶酒往桌子上一摆道:“喝吧喝吧,等下有你哭地。”说着就要走开。
杨一猛的一把抓住这小老板的手,一种柔软嫩滑的感觉从杨一地手心传来。
“别着急走啊。看你人还不错,一起来喝一点。”
杨一这一手把赵子平看的有点发呆了了,暗自念道:“这老大怎么还好这个调调?以前没发觉啊?难道是隐藏的好?”想着赵子平同情地看着这小老板微微上翘的**。
小手突然被杨一拿住。小老板一脸恼怒的看着杨一,但看到杨一眼神里捉狎而炽热地光芒。小老板觉得混身一软,慢慢的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求饶的看着杨一道:“我不会喝酒,你别逼我?”口气中含着一份坚忍和哀怨。
杨一依依不舍地放开那葱白粉嫩的小手,低声道:“那你就陪着我坐一会吧。”看来这小老扳是明白一切了,也不再坚持,安稳的坐在凳子上,只是这眼睛怎么也不敢正视杨一。
这一回赵子平算跌破眼镜了,心中不住的想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这小老板也是个兔爷。”
杨一和赵子平继续慢条斯理的吃喝,这会那小老板也不着急了,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只是一句话也不肯说,气氛显得有点怪异了。
门外两个站门的小姑娘跑一起跑进来,总算把这气氛给打破了,她们惊慌的看着杨一他们和小老板,嘴里着急的说道:“他们来了。”
小老板叹了口气道:“你们从后门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说完转头看看杨一。杨一一付没事人似的,端起酒杯对小老板说道:“这酒不错,你不来点?”赵子平满嘴塞满食物,也含糊的说道:“是不错,这女儿红有年数了。”
两个少女急忙走了,其他的伙计也不见了,估计也都走了,酒楼内更加安静了。
刘七带着一群人很快就冲进了酒楼,其中有那么五个还穿着新式地警察制服,肩上还都挂着老式的低底步枪。其中一个为首的指了指杨一他们问刘七道:“是他们么?”刘七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不能说话,只是在不住的点头。
为首者慢慢的走到杨一他们的桌子前,一脸的色笑看着小老板道:“我说小妹,都是姓榭的,**不成仁义在,你不卖酒楼有饿犯不着打伤我的人啊?”
尽管已经知道杨一看穿自己的女扮男装,但是被当场揭破小老板还是有点羞怒,冲着来人没好脸色道:“谢宝全,别乱攀亲,咱们可没什么关系。你不是要酒楼吗?回头我让人把地契送你家去,你可以走了。”
“别啊,你们三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了?谢宝清辛苦创下的基业,你这做妹妹的怎么好就这样送人了?让我猜猜,我看你是看上这小白脸了吧?”说着谢宝全的语气变的恶狠狠的,眼睛也死死的看着杨一。说着谢宝全就要坐到那女老板的身边。
“你吃饱没有?”杨一翻了翻眼睛,问赵子平。
“饱了。”赵子平完,一把左轮亮了出来,紧紧的顶在谢宝全的下巴上,谢宝全眼看就要坐下的身子,随着赵子平站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一下可把其他人吓坏了,几只步枪都亮了出来。枪口都对着杨一他们。
赵子平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对谢宝全道:“你妈地,我们老爷有让你坐下吗?你小子脸倒比小,你也不看看,这有你坐的地方吗?”
“你最好放了我。你们这是袭警,罪名可大了。”谢宝全兀自嘴硬道,不过他眼睛里的恐惧还是出卖了他。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小老板眼睛里原本的忧虑变成了惊讶。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杨一,一脸的疑问。
“放了你?杀了你就跟捏死个臭虫,也不看看自己的什么东西。敢跟爷讲价钱。”说着赵子平把枪口往上一顶,左手又摸出一支左轮,冲着余下四个端着步枪的警察就是“砰砰砰砰”地连续四枪。咣当四声,四支步枪应声落地,四个警察手上先后中弹。赵子平吹了吹枪口上的烟。冲着谢宝全瞪着眼睛道:“爷的枪法如何?”看来赵子平对自己地枪法很得意。
谢宝全这下可吓的不清,两腿一软。几欲摔倒,但枪口顶着下巴呢,这才勉强站着。
“你。”杨一指了指一个中枪的警察道:“去把方明叫着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留美地硕士是怎么治理地方的。”那警察见自己被点名,惊慌的看着谢宝全,谢宝全被赵子平用枪一顶,赶紧叫骂道:“你妈了个b地,还不快去?”
“你们,都到外面等着吧,给我听好了,都不许偷跑了,谁偷跑我杀他全家。”赵子平恶狠狠的吼到。
这一下酒楼里安静了,赵子平和谢宝全两个就那么站着,杨一端起酒杯道:“这酒是不错,怎么也得有个八年以上了吧?”说着杨一看着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