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与当初的秦国荧玉公主可是留下血脉的,从他们轩辕一脉掌握了这股力量后,就一直没有阶段对商鞅一脉的追杀。
无他,商鞅在先秦死士的训练中走了手脚,商鞅出自鬼谷子门下,是鬼谷子的高徒。
商鞅入世就是秉承鬼谷子之命,这死士训练之法,也是出自鬼谷子之手,从一开始,死士的训练法,就留下了别人不能发现的破绽。
只要商鞅一脉,或者鬼谷子一脉,有意对付他们谢家,他们所依仗的死士,根本就如同土狗瓦崩。
杨凡一身轻松的从会所里面出来,他所以提到商鞅,其实就是为了让谢剑南疑惑、犹豫。
他现在根本不是谢家的对手,谢家想要对付他,有一万个理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可如果让谢家有了忌惮,那就不一样了,谢家至少不敢逼得他过甚。至于商鞅留下的关于死士的破绽,其实他压根儿也就不知道,他也就是听老道在自己面前神叨叨几句罢了。
出门后,看到齐云满脸是血的站在门口,正用一种阴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嗤!
冷然笑道:“怎么,你主子没有发话,连躲到狗窝里面舔伤口的胆子都没有?”
“你!”
齐云心中恨极了,不过杨凡说的还真的是事实,即便受伤,没有谢剑南的发话,他不敢离开。
本来给谢家丢了这么大的脸,还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他更加不敢离开了,至于进去,他没脸啊,这幅模样进去,还不是给谢剑南丢脸吗?
恨不得冲上去掐死杨云,可也知道那是自取其辱,只说了一个你字,阴狠的瞪了杨凡一眼,躲得远远的。
“呵呵,看到没有,这就是狗,打怕了也就乖顺了。”齐云自动躲开,杨凡可没说不会计较,故意大声的说道,齐云听着,背对着都能看到那身体的抖擞。
只有朱厚宇与慕寒烟暗自好笑。
也就杨凡敢这样的罪谢家人,在红墙大院里面,那些往日嚣张的二代们,对着齐云,就算不尊敬,也绝对不敢做出这么打脸的事情了。
“老大,你牛!”朱厚宇人小鬼大,竖着大拇指说道。
啪!
随手习惯性的抽了一下小家伙的后脑勺,痛的朱厚宇按着直翻白眼的时候,说道:“小混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今天你的表现很不错嘛,我都以为你是我老大了。”
这小混蛋,今天为了看戏,可没少出力挑拨!
还想抱怨几句的朱厚宇闻言,撇了撇嘴,办了个鬼脸,老老实实的闪身上车。
慕寒烟看着,直摇头,恐怕也就他敢这么对朱厚宇了。
不过,貌似还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这才刚刚一天的时间,上午收拾了河洛,让河洛含恨而归,顺带受了一个皇太子做小弟。
晚上对谢家大少爷的贴身管家大打出手,还对谢剑南直言威胁,这种事情,在国内恐怕除了红墙大院里面的那个人,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吧。
暗暗打量着身边这个有着一副平凡面孔,却又有些神秘,总是让她不了解的男人,慕寒烟眼睛闪烁着的奇异的光华,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场红墙大院新生一代的年前聚会,因为杨凡的出现,首次被搅黄了,这种事情,自从这种形式的聚会开始,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杨凡与慕寒烟离开后,其他人也陆续的离开。
谢剑南吃了这么大的羞辱,他们才不会没有眼色的在激怒,固然真的拼个鱼死网破,这些人任何一个家族,也不是过分的忌惮谢家,只是给别人做嫁衣这种事情,这群精明的家伙怎么可能做。
这群人高高在上,平日嚣张处事,不将人当人看,纨绔、奢侈到了极点。
不过,绝对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傻子,相反,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一群另类精英,他们最懂得如何投机、如何审时度势,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要知道,这群人最终都要走他们父辈的老路,从政的,如果只是纨绔废物的话,这个国家也早就毁了。
当然,随着这些人离开,会所中发生的事情也全都传开了,杨凡这个升斗小命,也首次进入了那些大佬们的眼睛中,很多人都在暗中分析利弊,尤其是关于朱厚宇竟然成了他跟班小弟这件事情。
许多家族大佬们,都在暗中等着朱家那位先生的处理,如果朱先生没有任何动作的话,那他们可就要好好地考量此事了。为了这几年中,朱先生绝对是最不能得罪的一个人。
而且,个别了解谢家的人,抓住了杨凡走时候说出的关于商鞅的名字,对杨凡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