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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足以塞下一颗鸭蛋。
权冠清和马夫人的脸色瞬间都变得雪白,权冠清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说什么?你,你血口喷人!”
马夫人却很快恢复了冷静,露出满脸悲愤的神色:“夫君,你死的好惨啊!可怜我一个弱女子,在你死后,却还要背上这等的恶名,辱及你的名声。我、我还有何等面目再活在世上,不如死了算了!”
马夫人说着,便头朝旁边的树木撞去。但刚冲出两步,马夫人便被徐长老拦下。
徐长老满脸怒容,看着苏毅道:“苏长老,虽然你贵为本帮客卿长老,但也不能胡乱说话,否则,帮里的弟兄可都不会答应!”
苏毅浑不在意,看着满脸委屈的马夫人道:“马夫人,我心中有一个疑团,能不能请问你一句话?”
马夫人柔弱道:“有什么话要查问我?”
苏毅道:“查问是不敢。我听夫人言道,马副帮主这封遗书,乃是用火漆密密固封,而徐长老开拆之时,漆印仍属完好。那么在徐长老开拆之前,谁也没看过信中的内文了?”
马夫人暗暗戒备,道:“不错。”
苏毅道:“既然如此,那位带头大侠的书信和汪帮主的遗令,除了马前辈之外,本来谁都不知。夫人又何来慢藏诲盗、杀人灭口的话?”
众人听了,均觉此言甚是有理。
马夫人一愣,她没想到苏毅会抓住她言语中的破绽,而且又不知如何得知了她的私事。不过她的心机向来很深,不到最后绝不会承认。
马夫人神色哀怜,语气却充满坚定的道:“苏长老既认为妾身不贞,那什么话也听得不顺耳了。妾身虽是一弱小女子,但也谨守妇道,从不曾给夫家半点抹黑。若苏长老不能拿出切实证据,那妾身就是拼死也要向苏长老讨个清白!”
“哈哈,清白?”苏毅笑了笑,忽然目光如电一般转向了白世镜,“白长老,马夫人说她清白,你信不信?”
白世镜没想到苏毅会突然向自己问,脸色当即大变,再也保持不住一直的严肃。身形一个踉跄,惊骇交加的道:“我、我不知道。”
苏毅的举动,更让丐帮众人看不懂了,而白世镜的反应也让众人大吃一惊,不由露出疑惑。
白世镜乃丐帮执法长老,历来嫉恶如仇,刚正不阿。但听苏毅的语气,莫非白长老也和马夫人有所牵连?
徐长老嘴里的话硬生生止住,他不知道苏毅到底在搞什么鬼,但似乎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事?
苏毅看着白世镜戏谑笑道:“白长老?你真的不知?”
“白长老,到底怎么回事?”乔峰见白世镜神色有异,已猜到了不对,大声喝问道。
白世镜蜡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看了看群丐,又看了看马夫人,最终望向乔峰,目光变得坚定道:“帮主,白世镜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帮内的各位兄弟!马副帮主……”
马夫人忽然尖声大叫道:“白长老,先夫在世时和你亲如兄弟,连你也要屈服在他们的银威之下,对付妾身吗?”
听到马夫人的话,白世镜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眼里充满了挣扎。
苏毅笑道:“夫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啊,咦?为什么眼里充满了慌乱?”
接着,又转向犹豫不决的白世镜,神色忽然变得十分严厉:“白长老,马夫人说你和马副帮主亲如兄弟,但百年之后你可敢去见你的兄弟?杀兄弟,夺人妻,这就是嫉恶如仇的执法长老吗?”
苏毅最后一句话,彻底摧毁了白世镜的心理防线,只见白世镜瞳孔猛缩,大声道:“不!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杀马兄弟的!都是她,都是她这个贱人**我,还拿出了汪帮主的信笺让我对付帮主,才会这样的!”
白世镜的话语一出,整个杏子林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会是这样!
马副帮主的夫人和人私通,然后害死了丈夫,而私通的对象竟然是帮内最最刚正不阿的执法长老!不对,还有一个权冠清!
霎那间,众人仿佛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权冠清脸色苍白,目光灰败,纵他有千般机智,此时此刻也无力回天了。
马夫人则终于再保持不住平静,神情疯狂的大骂道:“白世镜,你就是个懦夫!猪狗不如!比马大元还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