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即公元一八七年。起自中平元年的西部凉州叛乱,至今未能平息。
中平四年,朝廷令张温为车骑将军,欲发幽州乌桓三千铁骑至关内镇压凉州叛军。
乌桓人因数被征发,伤亡已是极大,人心开始浮动,军无斗志,余者皆临阵不战,一致后期皆逃归幽州各部。
中山相张纯,渔阳人。张纯曾经向张温自荐为将,没成想却遭到张温拒绝,反而以涿县县令公孙瓒为将率兵出击,对此,张纯深以为恨。
张举乃渔阳郡的土豪薄有家财,原本曾经是泰山太守,其人野心极大。今见大汉天下自黄巾军祸乱以后,各地叛乱迭起,朝廷被折腾的疲弱不堪,光是一个西部凉州的叛乱就已经持续了若干年,可见大汉王朝是多么不堪。
张举以为造反的时机已到了,此时不起事更待何时。
一日,张举家中客朋满座,张举居中而坐,左边张纯,右边是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三人怀中各有一年轻女子衣衫不整,葱嫩的双乳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堂下歌姬翩翩起舞。
酒喝到酣处,张举对旁边的张纯说道:“张相何必被一点小事烦恼不已,赶紧喝酒,这琼浆玉液真他妈的够劲,好酒啊!”
“哼”张纯狠狠滴捏了一下怀中女人的乳,满脸忿恨表情:“一想起张温那老狗的羞辱,我心中有气难平。怎么说我也是为官多年,竟然让一个刚刚才登上涿县县令的公孙瓒给比下去了,气煞我也!”
“哈哈,听说以前征调的乌桓骑并伤亡不小,剩下的差不多都逃回来了。张温老狗也不见得就能怎样嘛,公孙瓒如何比得了张相啊。”
“就是,张相也别为此烦恼了,想我乌桓族人连年征调,死伤无数,甚至答应的钱粮至今未兑现,我作为乌桓大人,还没有地方说理来着!”丘力居坐在另一边,伸手在胡女的下身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插嘴说道。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还别说,有时候,真想学西凉那边反了算了。不过,我也就是气话,真要是造反,哪有那么多财力支持,呵呵。”
“嗷,现在还真是机会。想一想西凉叛乱都几年了,至今还没有平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大汉朝衰退的只剩下空壳子了,就差伸手一推之力。我们若是在幽州这个大汉的边缘地带,揭竿而起,说不定还真能成事,你们以为如何?”
说完了,张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丘力居低头沉吟半刻,抬起头看着张举说道:“乌桓倒是还有些控弦之士,只是真若是造反,没有相当的财力支持不了多久的。”
“哈哈,这些倒不用太担心,我这里家财不少,若是二位敢于跟随在下起事,我当可散尽家财成就大业,这些家财完全可以支持一段时间的。再说了,你们没听说肥如哪里建起了一个幽州大粮仓吗?我们一旦起兵,第一步就是占领肥如大粮仓,大军的粮草从此便不再担心了,养二三十万军队没问题,各位,跟着我大胆的干吧!”
“可是,听说那个征北将军很是了得,当年手里仅用几百士兵,从中山起兵南征北战,镇压黄巾军从无败绩,最后竟然发展到两万多人马?有他在幽州坐镇恐怕我等难以成事。”
丘力居一边把玩着怀中的女子,一边不无担心地说。
“哈哈,你是说那个毛孩子呀!刚开始我也以为这家伙很是了得,可后来听闻了许多的故事。各位猜一猜他是如何火烧长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