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果节过后,随后就是采摘椰子,至于香蕉树上的香蕉还会等上两三个月,收获让望海人脸上的喜悦一天比一天多,越来越多的海产被渔民带回,路也越铺越长,蒸汽马车林北每天都在关注,进展迅,哪一天林北醒来后听到说蒸汽马车已经造出来了,林北肯定不会惊讶。
望海城的局势一片良好,中原和交趾却生了许多大事。
先说交趾郡,交趾那边的情况也跟望海城差不多。
黄巾军与官军对峙燕子口,蛮帅施巧计大败官军,斩杀官军近八万,随着结果的慢慢散布开来,许多人嘴上不言,心里却知道南越之地的黄巾再不是那种流寇,蛮帅已成气候,而且蛮帅阵前搦战,官军一败再败,让蛮帅隐隐有了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头。
中原人士在观望着蛮帅的行动,有些野心人士还希望蛮帅能挥师中原,搅乱中原局势,蛮帅的作为却让这些人大跌眼镜,因为他居然开始进行休养生息的政策了,而这种作法让许多人闻之色变,因为这意味着蛮帅不光能上阵杀敌,还对内政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堪称是文武皆能。
而当世大儒水镜先生对蛮帅的一番点评更是把蛮帅的名头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司马徵避难于荆州襄阳,入住儒家学舍之日讲了一天的学,有学子问起蛮帅,这位大儒言道:“观此人所为,文治武功皆是不俗,此人雄踞南越,最多不过十载。必成大患。”
随着这位大儒的评语,无数人开始重新评估蛮帅,重新评估南越境,最后惊讶的现水镜先生说的还是比较轻的,何止会成大患啊。蛮帅现在都可以割地称王了。
南越向来是中原人眼中的蛮夷之地,不屑一顾,几乎没有人会重视南越境,现在仔细研究,才现南越境其实是一块宝地,先南越境地广人稀。这意味着有大片的土地能够开垦,而且气候温暖,稻米易熟,再加上其地形特点,蛮帅占据蛮城。扼守燕子口,就像是守住葫芦的那个嘴儿,他在里面做什么都可以,这是一片宝地,蛮帅进可攻,退可守。
等到几年,等南越境人口增多,粮食丰产。说不定便能直接挥师洛阳,一战而定,危矣。危矣。
而随后,蛮帅好像还生怕不夺人眼球似的,开始鼓励境内之民与中原人士通商,对于中原来的商队均甚是欢迎,甚至主动调低的关税,本来中原此时已经兴起了象兵的热潮。商人为求利益,早就心念南越了。蛮帅此举一出,大受那些商人欢迎。络绎不绝的进入南越。
商队把中原的物产带到南越,又把南越的物产带去中原,蛮城越加兴盛,口口相传之下,连中原许多庶民也知晓了蛮帅之名,许多庶民偷偷言此人是能主,境下民安物丰,跟中原的乱局相比,南越不亚于天堂。
这种情况被各州州牧看在眼里,却只能急在心里,他们除了加紧剿灭境内黄巾之外别无他法,同时,军,政两权集于一人之手,野心日渐澎涨,许多人暗暗诅咒为什么刘宏这个短命鬼还不死。
另一件大事就是司光徽入住儒家学舍,并且收了许多弟子,这些弟子将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接受司马徵的教导,这些弟子的名单被有心人传播了出去。
司马徵乃当世大儒,他的弟子岂能是凡俗?更有眼光深远之辈看出了司马徽的用意,大厦将倾,司马徵这是在培养能才呢,或许这位水镜先生已经认定了大汉不会再有起色?
刘宏在五月份又病了一次,虽然仍被救回,却让许多人真的对汉朝失去了信心,有心逐鹿中原的枭雄便开始做起了准备,儒家学舍的门口旁边车马不绝,这些人大都是来自各州世家的家仆,这些家仆拿着拜帖,分别拜见司马徵的弟子,其中之意不难而明,顿时,儒家学舍隐隐有了天下第一学院的名头,学子之间私下流传,一入儒家学舍,以后择一明主,说不定就能有那从龙之功。
颖川书院却没有什么动静,虽然颖川属于那人杰之地,不过这一年颖川元气大伤,黄巾曾数次劫掠颖川,能勉强保住一番基业不失已经不错了。
另一件大事却是并冀两州的黄巾,曹孟德被任命为大帅,征讨并冀两州的黄巾军,此战荀彧任军师,荀彧采用诈,骗,间,安四计,先诈称凉州先羌准备攻入并州,与黄巾结盟,互为犄角,共拒官军,随后荀彧让曹孟德派人扮成先羌军士,袭击黄巾军,让张梁和张角疑神疑鬼,又派军士入并冀两州散布谣言,言地公将军才是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而张角不过是占了兄长之名,窃得张梁之位,张梁才是真正的天公将军,而张角只是地公将军,张角和张梁之间某日闲谈,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不欢而散,荀彧当即散播两人互相猜忌之言,如此一来,张角和张梁的部属彼此之间火气甚旺,甚至因此火拼了几场,壁垒之间已经有了裂隙。
荀彧又让曹孟德下榜安民,严惩了一些豪强,言民众只要弃暗投明,汉朝便能纳之,既往不究,这四策一出,并冀两州风雨飘摇,张角张梁并不像蛮帅一般精通内政,而属下黄巾也多为劫掠之辈,民众其实早就厌恶,并冀两州的黄巾士气一跌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