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和又有何良策,不妨说来一听。”一听即能杀死丁原,又能夺丁原的兵马,董卓顿时来了精神,驱马靠近谋士,把头部靠过去。那谋士伏在董卓耳边悄悄说着什么,董卓听得频频点头,忍俊不禁。“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和也!”
天亮了,众人来到洛阳以北五里外,洛阳城近在咫尺,其他人都继续前进,丁原令部下安营扎寨。说起安营扎寨,这可大有讲究,非常繁琐。现在通讯可不比后世达,遇到突情况下命令几秒钟就能完成。很多时候一面部队遇到袭击,另一面还在睡觉,所以安营扎寨部署非常重要!
要是通讯落后而已也那就算了,那是没办法的事,然而更加致命的是现在许多人的思想不是为国效力放在第一,而是忠于某人或者上司放在第一,这样就会出现两个严重的问题。
其一,一个将军要命令另一个将军的部下往往行不通,说白了就是丁原现在的部下去命令另外一个部下的属下,很可能行不通,要看这两个部下的关系怎么样。
其二,如果部将(军长级别)无论是非情况下反叛主公(司令级别),那么只要部将的属下(团长级别或以下)忠心于该部将,那么就可能一起造反。所以,丁原安营扎寨都是每个部将各自区分开来,各自布置自己的(对外)防线。
在丁原众多部将中,有一个不仅体型非常魁梧,身高两米出头,眉目清秀,不但膂力惊人武艺群,而且张弓搭箭百百中,即使没有马蹬的年代骑马射箭也不会因此而打折扣!这人姓吕,名布,字奉先,是个极为难得的武将,在并州颇有威名!
别的部将此时都在忙着指挥属下如何布置,而吕布正在帐篷内喝酒,布置事宜向来都是交给一个叫做高顺的手下去做的。
一个人牵着一匹火红色的战马来到军营门口,被门口的守卫拦住,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笑嘻嘻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钱袋递给守卫。“嘿嘿,军爷!在下听闻并州人士英雄甚多,故之慕名而来,不知军营内哪位英雄最了得?”
守卫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感觉有些份量,顿时眉开眼笑,又听见这人如此夸奖并州人,感到倍有面子,开始得意起来。“那还用问,并州人士皆英雄!不过最勇猛之士当然是执金吾吕步吕奉先啦,善长骑射,膂力过人,被称为飞将!汝去并州打听打听,吕布之名家喻户晓!”
那人一听,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又从袖子里再取出一个更大的钱袋出来,递给守卫。“方才之物乃是见面之礼,见诸位军爷日晒雨淋甚是辛苦,此乃某一点心意,待诸位军爷交差之时可饱餐几顿,还望军爷莫要推辞!某有一事相求,想见一面这位吕布大英雄,不知可否?”
“这有何难,我带汝引见便是,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执金吾不肯接见,那可休怪某也!”守卫迫不及待接过钱袋,要是说刚才那个有些份量,那这个钱袋就算是沉甸甸了。守卫带着那人进入军营,左转右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大帐篷面前,门口并没有守卫。守卫示意那人停下,自己进入通报。
“岂有此理!”没过一会,里面传来洪亮又粗野的声音,口气十分不耐烦。那人闻言将战马牵至帐篷门口,用力拍了一下马屁,战马嘶叫一声,冲了进去!帐篷内立即传出一声惊呼!“好马!”
那人立即快步跑进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拉住战马缰绳,不让战马离开,战马十分不安却无法挣脱,赶紧上前轻轻摸着战马颈部的毛绒。说来也奇怪,原本处于暴动的战马被这么一摸,立即变得温顺起来,这让壮汉和那个守卫惊讶不已。
“某奉主公之命,前来赠送宝马,既然将军不愿接见,某就不打扰,告辞!”那人说完就要去接缰绳,却被壮汉用身体挡住。壮汉立即换上一副嬉皮笑脸,左手拉着缰绳,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嘿嘿嘿!足下误会了!某方才想说岂有不见之礼,一时口快说成岂有此理,嘿嘿!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