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再说说就两年!”
“——”
“你公然在酒吧里犒赏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这是寻死啊!他们就是真因此杀了你,我等都无话可说——你我死了无妨,你至郑氏家族于何地?!”
定远侯郑联坐在沙发上摇着大脑袋想,或是自己真错了,但是当时好像还有汉唐集团的人也在场,他们还好像非常高兴,没有人生气啊??
“你又用回回女去色诱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扰乱军心,杀你一百个来回我都没有话说,何况只打你一拳?留下了这般大的回圜余地,好计策啊,好计策,汉唐集团的人都是小小年纪,行事有理有节,他们背后定有高人,点到为止——如此,真是让我等汗颜。
哼哼,若不是我事先将秀文送去,他们能轻易放过你?你捐助赤嵌小学是一步好棋,除此,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定远侯郑联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感觉不是大哥说的那样,但是顺着大哥的话去想或是可能,妈蛋的,自己这个脑子真的乱了。
“你看三弟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偏差,那个李子强董事恐吓我等,说要印上四万亿纸钞,如此我等囤积的马票便一文不值,暗示他们要掠夺我等的家业。
他当时骇然,随后在调查中发现,汉唐集团竟然不是想印便印!”
永胜伯郑彩说到这里停了分析,捋着胡子微笑不止。
定远侯郑联不记得这事,但记得当时是说将生铁变成白银,将黄铜变成黄金。
他这一回想,没有搭上大哥的套路。
永胜伯郑彩拉着长音“嗯”了一声,不怒自威。
定远侯郑联忙搭上套路,说:“为何?”
永胜伯郑彩说:“他们的中央银行是一大掣肘!他们的会计师事务公司又是一大掣肘!
他们如果想要印四万亿马票,那是妄想,这个恐吓之辞,是想让我等放出马票来!”
定远侯郑联此时真的吃惊了,说:“中央银行我知晓,金银马票存到他那里,只收些许费用,好像要比泉州等地的钱庄便宜,而且取出时甚是方便,在台湾各地方都可以——那个会计,会计——”
永胜伯郑彩叹了口气说:“你不知晓了吧?王家女婿梅乐芝经理为何长时间不出头了?在厦门之时,我这个证婚人,他可是亲自来拜访,而你去台湾,他可拜访过你这个送婚之人?”
“为何?我现在才想起此事!”
“哼哼,他们内部出现了纷争!有名为强国权者趁梅乐芝经理婚庆之时,夺得中央银行行长一职,想必便是汉唐集团的大掌柜。
那梅乐芝经理回归时,发现自己的经理职位已经被架空,管不了金银马票,何来财务公司?
于是他便头悬梁,锥刺股,深入研究,广招会计,声称要搞出会计师事务公司来,要另起炉灶。
其对王家祖贤曰:‘汝视吾笔在乎?汝思想在乎?吾生之年,当定下均衡之法,以制强国权之中央银行!’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其志大也!”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莫名其妙,说:“我见过王家祖贤,她拜见我时,未曾说过只言片语,我看她那时丰腴红润,以为生活和美——如何有争权之事?”
“哈哈,我何必用王家祖贤来得到消息?二弟,你真是蠢笨之徒,汉唐集团之人有言,不受约束的权力必然毁灭——这就大大不妙了!”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也是恼了,说:“大哥,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何来的约束?他们这是自寻死路,内乱可待矣!”
永胜伯郑彩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沉地说:“汉唐集团若是内乱,不合我意!”
定远侯郑联想了想在台湾的经历,说:“不太可能吧,我见他们的安保大队平静如水。”
永胜伯郑彩叹了口气,说:“汉唐集团之乱,不在其安保大队,而在其萧墙之内——他们集体领导,必然互有异心,中央银行与会计师事务公司之争只是纷争的萌芽,不是好事啊!
你没有受到伍大鹏董事长的接见,他们是在等我亲自前往,到时定会问计于我。如今鞑虏在外,稳定压倒一切!”
过了几天,永胜伯郑彩给汉唐集团的伍大鹏董事长发了公开的电报,在电报中,他痛骂了自己的二弟,认为是他酒后闹事。
并且高度评价了伍大鹏董事长的领导,认为他是汉唐集团发展的核心力量,是台湾稳定的关键之处,郑家集团坚绝拥护伍大鹏董事长的领袖地位!
其实还说了很多话,大概就是这些意思了……
汉唐集团的人看着都直发愣,有技术员对伍大鹏董事长说:“我说董事长,他是不是想招你做女婿?”
伍大鹏董事长说:“滚!我看是想招你……”
永胜伯郑彩发完电报后,又等了几日,收到了董事会发回的感谢电报,心想,自己的劝告或起作用了……随后,他全心投入到谋取福建全地的策划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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