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昨天不知道是那个要死要活的要我这个老头子就她的令狐哥哥……”
曲非烟俏脸一红,旋既不再说话。
令狐冲笑了笑,抬手捏了捏曲非烟粉嘟嘟的小脸蛋,说道:“多谢你了,非烟妹子!”
曲非烟头一低便跑开了,“你还是谢我爷爷吧!”
令狐冲翻身下床,对曲洋深鞠了一躬,道:“曲前辈,我令狐冲承蒙您老人家两次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诶!令狐小友,你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
当下,二人互相把五年来的大体情况叙述了一遍,令狐冲并没有将思过崖的的风清扬给说出来,因为他答应过后者绝对不对旁人提起“风清扬”这三个字。
从曲洋口中,令狐冲得知盈盈在黑木崖顶有向问天和他自己轮流保护,也略微宽下心来。
每每论及音律,令狐冲都不禁大感惭愧,这五年来他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再也没有分心去做过任何事情了!所以,对于音律的造诣仍是凭着强悍的记忆停留在五年前的那个阶段。
对此,曲洋也只是略微叹息了一阵,说道:“本来,我打算将我和刘贤弟共谱的这曲《笑傲江湖曲》传给你和盈盈,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再回黑木崖,现在就算是传给你,也只是枉然,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都已经荒芜了五载,就算是天赋过人,想要弥补其间差距,唉……着实是难上加难呐!”
令狐冲歉然道:“晚辈疏于练习,着实惭愧!”
曲洋摆了摆手,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之道,没有必要去勉强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嘛!”
令狐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问道:“曲前辈,我昏迷了几天?”
“两天。”曲洋泯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那岂不是说距离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两天不到的时间吗?”
“是啊!估计这两天刘贤弟那里不平静啊!唉……江湖进则容易,出则难,要想退出江湖躲避一切江湖纷乱却又谈何容易?!说什么笑傲江湖,白了不过就是听天由命!”
“曲前辈,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我不相信听天由命,我只知道人定胜天!”
曲洋惊道:“令狐小友,你的意思是……”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都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之后,令狐冲去了趟茅房,连饭都没有吃便离开了……
两天后……
衡山脚下,衡山酒店
令狐冲躺在房梁上面喝酒,顺便听着底下的议论话题,大都是围绕着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各种手法层出不穷……
因为房梁比较粗大的缘故,底下人不容易察觉到在他们的头顶居然还有人存在,包括丢了两坛美酒的店长柜!
突然,一众六七名华山派弟子走进酒店,找了张桌子坐下叫了些酒菜。令狐冲打量着这些同门当中有劳德诺、陆猴儿和小师妹,其余的生面孔均是华山派近年来新收的弟子。
既然劳德诺和小师妹已经到了衡山一带,那么林平之那个小子也应该到了这附近了吧?话说余沧海的小乌龟也应该挂了吧?
令狐冲仔细打量了酒店内所有的桌子,果不其然,角落里一老一少两个驼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想必就是林平之和木高峰了!
不去管他二人,令狐冲聚精会神的听着劳德诺和小师妹说起这几天去福建的经过,果然如同自己所知息的那般,余人彦想要沾小师妹便宜,林平之路见不平拔……匕首相助,最后失手杀了余人彦与青城派结下梁子,然后余沧海杀了林家的家丁,林震南带着老婆孩子弃家而逃,结果除了林平之,老两口都被青城派给逮起来了……
岳灵珊道:“陆猴儿,你不是说大师哥来了衡山就一定会来这间酒楼喝酒吗?”
陆猴儿笑道:“我这不就是推测吗?大师兄真去哪我怎么知道?”
一名新弟子道:“陆师兄,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衡山的似水年华去……那个吗?”
陆猴儿挤眉弄眼的道:“这种事有吗?我这么不记得了?要不改天让大师兄带你们去吧!他还欠我钱呢!”
岳灵珊满脸不解的道:“你们再说什么呢?什么似水年华?那里好玩吗?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陆猴儿支支吾吾的不再说话,劳德诺一本正经的吃着饭菜……
躺在房梁上的令狐冲暗骂道:“好你个陆猴儿,看我回去不削死你呐!
便在此时,只听得酒店外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然是武林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