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曹家也属于实力暴涨的一派,而且曹诱又担任着殿前司都指挥使,想地借此增加曹家在京城禁军中的职位并不困难,不过现在的情况特殊,因为赵颜担任着摄政,曹嵩又刚回来重掌银行,可以说曹家已经够出风头得了,而出风头的代价就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而且相比赵颜和曹嵩的地位,京城禁军中的些许职位已经算是蝇头小利了,所以曹家内部早就达成共识,对于这次各个将门之间的争端,他们是绝对不能参与的。
不过曹家不参与这次争斗倒是没问题,但是曹诱本人却担任着殿前司的都指挥使,下属几支京城禁军的职位调动都需要通过他,结果那些想要争夺或保住职位的将门全都一古脑的冲向他这里,每天天不亮就在曹家大门前堵着他,搞得曹诱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出门都需要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似的,做个官做到像他这么狼狈的,估计也是前所未有了。
“哎呦~,你轻点!”曹诱躺在椅子上痛的大叫道,只见他一支脚架在前面的凳子上,曹夫人则亲自帮他上药,不过可能是曹夫人手重了点,结果痛得他满脸冷汗。
“叫什么叫,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竟然还学那帮毛头小子们爬墙出去,也幸亏只是挽了脚,万一摔到骨头的话,有你好受的!”曹夫人却是一边上药一边抱怨道。原来今天早上曹诱急着出门办事,却没想到前后门都有人堵着,无奈之下竟然想到了爬墙出去,以前他年轻时家里管的严,他也没少做爬墙的事,本以为是轻车熟路,可惜他年纪大了身手大不如以前,结果墙没爬上去反而还挽了脚,这下哪也别想去了。
“都怪下面的小厮太笨了,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劲,否则我哪里会从墙上掉下来!”曹诱却还在嘴硬道。conAd3();
“你就别怪小厮了,也不看看你现在胖的样子,一般的小厮哪里能扛得动你,而且这次你掉下来还把小厮给砸伤了,若不是有小厮在下面垫着,估计你最少也得断几根骨头,说起来还得重赏你的那个小厮!”曹夫人说到这里也才想起来,让人给受伤的小厮送去伤药,另外还有些铜钱酒肉,让小厮安心的养伤,毕竟都是家养的奴仆,身体受伤了不要紧,但却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听到妻子的话,曹诱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也没再说什么,不过随即他又有些发愁,这段时间正是殿前司最忙的时候,现在他的脚又伤了,虽然不严重,但想要出门却更困难了,因为前后门都有人堵着,只要他的马车一出门,立刻就会被人挡住,而且来的人大都是以前的熟人,只要见了面他就不好推辞,这种人情才是最难应付的。
也就在曹诱发愁之时,忽然只见一个仆人飞奔而来,然后躬身向他禀报道:“老爷,外面……”
“没看老爷我受伤了吗,今天谁来也不见!”没等仆人把话说完,曹诱就没好气的打断道,他以为又是有将门的人前来拜访,所以才一口回绝道。
看到曹诱心情不好,这个报信的仆人也是吓了一跳,想应是转身离去,但又想到来人特殊的身份,这让他又实在不敢离开,一时间竟然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
曹诱看到仆人不走,心中更是大怒,刚想发火时,曹夫人却是开口对仆人道:“怎么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曹夫人开口,报信的仆人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再次禀报道:“启禀老爷、老夫人,越王殿下来了,现在正在前厅等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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