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申然想起那晚，心里大乐，觉得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让季安信像条狗一样求他。

为他当年做过的事情承受过错。

“不过你很聪明，你认得我，还记得我的弱点，你再一次用小筱来借口，那晚我始终没有下手，只要想到小筱会恨我，我就……我就下不了手。”

他再度看向季小筱，他只是希望她明白，她于他是很特别的人。

曾经他为她改变初衷，在他的心里面，某些时候，比亲人来得还要重要。

她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千言万语，却无从开启。

终于她明白他的处境，也明白他对她的爱很深很深。

季安信见状，不禁提醒他：“但是你却一把火将季家化为灰尽。”

“我以为我不杀你就代表我会放过你吗？我不会的，我爸妈两条性命啊。”高申然咬着牙狠狠地瞪着他：“想不到你会大命不死，哼，最无辜就是小筱因为这场火而失明和失声。”

说起这事情，他总是万分自责和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