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上,我装模作样抓起一个民警的手腕,眼睛却往他们脸上去描,这一描之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子,因为,那两个民警的印堂上有非常明显的两个黑印,就像被人用手指沾颜料涂抹在上面的。虽然我没有向风看人面相,断人冲煞的本事。可是,眼前这两个民警印堂的黑印这么明显,用肉眼就能看的到,很显然他们是冲煞了。但是,一般邪煞害人,从表面上是看不出迹象的,冲煞的人一段时间以后要么得病,要么遭灾。是什么邪煞竟然会使被害人呈现出这么明显的迹象,而且用‘脏东西’害人的方式来害这两个民警?…我决定起一局断断。
“怎么样?”
我从车上下来以后,张所长忐忑不安的问。
我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他解释。
“算嘞,算嘞,医院都查不出来,你一毛头小伙子把把脉怎么能查的出来内?”张所长朝一个民警挥了挥手,“小吴,开车走吧。”
“等一等!”
“咋嘞?”张所长眉头一皱。
“送去医院没用的,根本查不出来他们昏迷的原因,也救不醒他们。”
“你这小伙子净会瞎扯,人都这样了,不送医院咋整?”
那张所长五十多岁了,一着急就抠后脑勺,如果不穿警服的话,看起来就是一个山区的农民。这里的派出所比山外的要简陋很多,警车也十分破旧。
“这样,我起一局断断再说。”
“啥?吃車(ju)?”张所长俩眼一瞪,“我还将军呢,等我忙完公务再跟你讨论象棋。小吴,开车走。”
“等一等。”
我急忙将起局的包裹放在地上打开。看到那一个个方方正正的木牌,张所长以为是象棋,来火了,吓唬我说如果再瞎整就按妨碍公务罪把我抓起来。说完以后,张所长‘咦’了一声,抠着后脑勺说,这象棋咋这么怪?
我向他解释,说这是奇门术师起局用的东西,我怀疑那两个民警是受不干净的东西所害,因此起一局断断。这时候,那民警小吴走过来说,所长,你好像忘了,我们在办村长案子的时候,不是说古水村那二丫头被吓丢了魂,就是这阿冷施法给招回来的么…
当时在派出所录口供时我曾经说过这件事,那些民警都不相信,也没有记录下来。此刻被小吴这么一说,那张所长忽然眼睛一亮。犹豫了片刻之后,张所长将信将疑按照我的要求,把他们最开始接到电话,知道两个民警昏迷在半道上的时间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