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菡，你从来不对妈妈隐瞒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上母亲精锐的眸光，蒋芷菡抿了抿唇，眼底再次蔓延着痛苦。

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的相处，几乎满满都是快乐。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找到一个人可以与自己那样合适，仿佛就像是同一根肋骨变来的。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她发那样大的脾气，会做一件伤害到她的事情。

可是今天——

她做了，而且这一次恐怕还将她给伤透了。

但，伤透了她的同时，她又何尝好过。

只是，那么多的事情，全部围绕着她，让她不知道可以怎么做？听着哥哥的噩耗，看着她，回想着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芷菡，这事……是不是跟你哥有关？”

蒋父一阵见血，蒋芷菡听得一颤，紧咬着的唇溢出了血丝。

神情有些复杂、茫然，好像再思考着什么，又好像只是盯着远处发呆。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此刻她已经心乱如麻。

说——不说？

说，蒋家与她恐怕再难恢复到从前，就算今后哥哥醒来也做不到。

可不说……

她的心底就跟压了块巨石一样，压抑的她快要窒息。

每次，她只要难过的时候，无论在哪里第一时间就会跟她联系，将自己的不开心不愉快倒垃圾一般的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