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愉悦的轻哼传进阿金耳际,无意是一种鼓励……所以的理智,所以有敬畏,所以的束缚随着那一声轻哼不复存在。
这一刻,闽怡公主不再是公主,而是那个无数个夜徘徊在他梦中的女人。
吕月蘅猜得没错,他爱慕她,从十岁第一眼看到她便爱慕,爱慕这个犹如圣女临世一般的女人。
所以,他千辛万苦,在死人堆里摸爬混打,脱颖而出,只为有天能站在这个女人身旁,护她一生。
从来不敢想有天他能得到她,这一刻,让他恍然置身于梦中……
覆上闽怡后背的手一用力,阿金将那具火热的娇躯揽紧怀里,而后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一手撑起上半身,阿金的目光膜拜过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
倘若要死,也会将这一刻的记忆带进炼狱!
低头,阿金微颤的唇覆上那双红艳妖治的唇瓣,时而辗转厮磨,时而轻轻允吸,片刻后,终在闽怡类似不满的轻哼下探进那微启的唇齿之间,从温存到热烈,不能自持……
闽怡抬起藕臂紧紧勾着阿金的脖颈,似攀住浮木,不愿松手,这样的接触不仅缓解了她身体好似要爆裂开来的疼痛,甚至让她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下|身越发胀痛,阿金眼睛不再满足唇齿的触碰,湿热的吻一路滑下,先是驻留在闽怡白皙纤细的颈项允吸轻啃,而后再度滑下……
沿着那胸前诱人的幅度一路之上,直至顶端,最后将那抹雪峰之上的嫣红含进口中轻轻允吸……
一阵阵酥麻快意顺着顶端的那抹嫣红蔓延至全身,闽怡公主情不自禁的拱起身迎合着,一声声魅人心魄的娇咛盈出红唇,拨弄着阿金紧绷的神经……
再无法抑制,阿金撑起身子褪去自己的长裤,而后跪在了闽怡的双腿间。
一切都那么自然,对于这种事情,男人总是无师自通。
俯身,一手抬起闽怡的右腿,阿金挺身将自己胀痛无比的火热送进闽怡早已经湿润无比的禁地。
没有任何阻碍,阿金轻易穿透那层薄膜,将自己深深埋进闽怡体内,一声满足的闷哼无法控制的滚出喉咙。
“啊~~”在药力的作用下,那痛疼对闽怡来说微乎其微,她只觉得小腹那份让人发狂的酸胀空虚因填满而瞬间消失……
阿金低头看着眯着双目轻喊出声的闽怡公主,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即便是此刻自己被那沉沉叠叠湿滑的甬道包裹得几乎要发狂,可他却依旧咬牙一动也不敢动。
“很痛吗?”一滴隐忍的汗水滑过下颚,低落在闽怡白皙圆润的胸|脯上。
早已忘情的闽怡哪里能回答阿金的话,久久不动,那份酸胀空虚再度袭来,让她只能闭着眼难受的扭动起腰襟,企图得到缓解。
温热的甬道因为难受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绞得阿金心中升起的那份怜惜也消失无踪……
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站在门口的侍卫是不可能听到了,可是阿金却忘记了吕月蘅的提醒,院尾那间房还有三个家伙在偷听!
葛老大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榻躺下,可是天生听力便异于常人的他对于那间厢房发出的声音是不想听到都没办法。
至于葛老二和葛老三两人是脑袋挤脑袋的将耳朵紧贴着窗户,一直听到天际泛起一丝白光,声音消失,才互相对望了一眼。
随即葛老二和葛老三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四个这样的字——自叹不如。
闽怡公主的厢房内,阿金为已经沉沉睡去的闽怡盖好丝被,刚要下床又觉得不妥。
以闽怡公主那傲气,就算昨日之事是迫不得已,定也不希望醒来看到自己全身赤|裸。
思量着,阿金拿起散落在地上和床角的衣服,一件一件为闽怡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