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抬起头来，看着天鹅那惨白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而那紧紧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分明已经湿了，却硬是没有泪滴下来。

他的心就像被什么猛抽了一样，疼得无复以加。

天鹅，她是一只多么骄傲的天鹅！她是一个多么野蛮无理的女人，那样的桀骜不训！可是，现在却被自己这样地凌辱了！

她竟然就这样受了！

他放开她的手，很想她突然就飞过来一巴掌，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来一巴掌，那样，表示她还是有生气的，表示她还是那只活泼的天鹅……

但是他多心了，天鹅重获自由之后，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安静地坐在了一边。

他竟然发现自己，一无所措！这一辈子，莫名地，因为她，而识得了心疼的滋味。可是这心疼一旦开始了，似乎就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深切！

“甜甜……”他开口，一点也没有觉得这个词有多别扭。因为从那天晚上第一次亲她，感觉到她的香甜之后，他已经在心底呼了她千万遍，他的小甜甜。

“非得那样恶心吗？”天鹅冷冰冰的声音，让他的心里一恸。可是他想不到，让他更加心痛的话，还在后面。

天鹅转过头来，眼睛直视着他，眼睛里面一片冷漠：“谢谢你将我救出来。无以为报，两次的强吻，就算是对你的报答了。但是我希望从此之后，我们之间，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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