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就发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锦言里衣的领口本来很高,可是,她眼下侧着身子抱着他,因为身体的动作,又是近距离之下,有些地方便毫无遮挡的钻入他的视线之中,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因了她的碰触,越发滚烫起来。
他忽而便推开锦言,走到g下,喝了口凉水。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的又坐回轮椅之上,可是等一转头看到g上睡得死沉的锦言,他又有些无畏的站起身来:怕什么,反正,她看不到。
心里的那丝燥热挥之不去,他本来想要冲个冷水澡的想法,在看往紧闭的房门时,便又收回:房间的门,奶娘是上过锁的。
他有些烦躁的又喝了口水,重新回到g上,偏生他一上去,锦言又翻了过来,要命的是,她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秦非离忽然想着,是她先违背了约定,而且是她让他喝了药,若是追究起来,这把火虽然烧到了他身上,可总是她点起来的。
心里折磨了半响,最终到底是付诸了行动。
黑暗之中,锦言下意识蹙了蹙眉心,她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还在现代,抱着自己的维尼小熊,而妈妈正在厨房穿梭,给她做好吃的菜:咦,什么东西在嘴里?她明明还没吃到菜呀?
锦言倏尔睁开眼睛,意识还停顿了三秒,待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个人时,心里猛然便警钟大作,推了秦非离一把。
可是身上的人力道太重,根本就推不开,而随即,唇上一凉,那人已经准确无误的攻城略地,她心下又是惊又是恼,好不容易推离开几分,她喘着粗气道:“秦非离,你干什么?”
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出几分不正常,掌心所触,男人的身子分明火热,而近在咫尺,秦非离的脸色也变得几分不正常,再看眸色,暗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那黑眸内的含义,让人看得心惊。
锦言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秦非离,你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约定好的!”
秦非离眉目一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后悔来着,怎么,这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后悔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刚想问出这个,她忽然一顿,怎么觉得嘴里的药味有些奇怪?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秦非离看来却是绝对诱/惑,他眸色不自觉的眯了下,忽而再度低下头去:“想知道我喝的是什么吗?那就尽力尝一尝好了。”
他果然付诸得彻底,锦言很容易就在他口中品味到了药香,并且很轻易辨别出药物的成分,顿时身体僵得笔直,好不容易再次推开他几分,她声音都是不稳的:“你怎么喝这个?”
秦非离惊异于,她居然能这样就品出药物的种类,却眼睛一眯,邪肆的勾了勾唇角,挑眉道:“不是你让我喝的么,娘子?”
那声娘子,真的是将锦言的鸡皮疙瘩都喊了出来,他又瞧了瞧她紧张的面色,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后悔的。”
他伸手抚落g幔,层层白纱遮下,他一个倾身已经覆于她身体上方,锦言这才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火热。奶娘下的药都是烈药,效果等同于药,也难怪他此刻……
思绪未落,她已经觉出他身体的变化,只能拼命为自己谋得退路:“秦非离,你答应过我的?”
她咬字很重。
秦非离挑了挑眉,遂不急不慢的示意她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我自然是答应过你的,可是现下是你自己翻过来的。是你自己违背了约定,错可不在我。”
这男人!锦言心中顿时气恼,什么时候,向来温和有礼的他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你起不起?”
“不起。”
“当真不起?”
“不……”
锦言忽而就一抬腿,秦非离反应过来,忽而就按住她的腿,情况紧急得很,锦言当即一时竟未觉出异样来,只是死命的挣扎,秦非离却忽而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上,语气轻轻的落于她耳旁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锦言心口窝了一团气,哪里肯求饶,她只一心认为是秦非离不遵守约定,虽然,他是因为喝了药的缘由才这样。
她咬牙切齿道:“休想!”
她一个正常人会斗不过一个腿有残疾的废人?而且,他不是身体不好么?隆一声,g塌了!
事实证明,她的力气果然悬殊太多,锦言忽而就急中生智,在两人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忽然就抱着秦非离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