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熙年已经被季苍子叫到一旁坐下,两个人正低声说话,好似谁也没发现此时的不对劲。
上官尔雅无语地抿起嘴角,看来她是走不了了。
她耐着‘性’子问道:“在下哪句话不对呢?请言明。”
这……
被上官尔雅如此反问,众人又回答不上来了。
可正是这样才让人恼怒不已。
“别以为帮了我们南梁就可以如此嚣张!”
“是啊,看你这大放厥词的样子,想必你们姑墨‘女’皇也是‘浪’得虚名!”
“可不是嘛,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能耐,还整日抛头‘露’面!”
“瞧这个‘女’的嚣张的样子,以后谁敢娶她啊。”
各种讽刺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哪怕看起来和季熙年聊天的季苍子。
季苍子却始终不发一言,他要看的是季熙年的反应,还有对面那个稀奇古怪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盯着对面,却不见季熙年任何异样。
就连上官尔雅也面无表情地静静站在原地,听众人嘲笑奚落,始终无动于衷。
等殿内七嘴八舌的大臣们再也没了词,她才懒懒地扬声问:“说完了?”
“哼,我们是好男不和‘女’斗,反正你一个‘女’子再怎么厉害也和男子差远去了。”
话里话外全是对‘女’子的不屑。
时隔多年,南梁各大臣已经被季苍子大换血,上官尔雅有许多人都不认得。
听了这么多嘲讽,说不生气是假的,尤其对方已经上升到侮辱‘女’‘性’和整个姑墨。
若不反击,还真不是上官尔雅的‘性’格。
“你说的对。”上官尔雅轻笑了声,“我是小‘女’子,心‘胸’狭窄,所以我还真要计较下,看看到底是你强?还是我弱!”
那大臣正是新晋三品官员光禄寺温大人,一个闲散的文官。
被上官尔雅这么一‘激’,浑身血液倒流,想也不想地怒喝一声,“好,今日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看你还敢嚣张!”
上官尔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向上首的季苍子道:“南梁陛下,请您见证比试何如?”
季苍子扫了上官尔雅两眼,淡漠道:“可不能伤了和气。”
这话已经是默许。
见季苍子都同意了,温大人心里不无得意,打定主意要好好挫挫这‘女’人的锐气,也好在皇上面前长脸。
“怎么比试由你定就是!不过可别来那些‘女’人家家的玩意!我可是等着你证明你一个‘女’子比男人强呢!哈哈哈哈……”
那笑声十分刺耳。
上官尔雅心中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比力气吧。省时间。”
“你当真要比力气?哈哈哈……真是要笑出眼泪来了。”温大人擦了擦眼角,讥笑道:“若是别的也许你还有胜算,可这力气……呵呵。”
众所周知,‘女’子力气确实不如男人,尤其是对面的‘女’子看着也不胖。
有人嘲讽道:“难不成掰手腕?”
上官尔雅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径自走到大殿一角,对其中一个‘侍’卫道:“可否借你的佩剑一用?”
大殿内的‘侍’卫都是皇上的禁卫军,听到上官尔雅这么问并没有回话。
季苍子扬声道:“姑墨使者有何用?”
“陛下放心,下官借剑是为了比试,再说下官也不是所有‘侍’卫的对手呀!”
“好。”季苍子应允。
‘侍’卫把佩剑解下递给上官尔雅,上官尔雅却一把‘抽’出长剑,唬了众人一跳。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有不轨的行为,提心吊胆时,上官尔雅把长剑朝向地面,单手重重地向地面一杵!
咚!
大殿的地砖断裂,发出巨响,只见那长剑没入地砖小半截。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每个人的心中有无数个疑问,可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
上官尔雅看向面如死灰的温大人,“把它拔出来算你赢。”
“……”
温大人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才没有被下跪。
她简直是……不是人!
上官尔雅看出温大人的为难,眼睛扫视一圈,“只要在场有人能拔出来,都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