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自是听不懂滕英明那些话语到底是何用意,她眉宇紧蹙,掌心往着两端一推,在滕英明臂膊移离她肩膀错愕地失神时候,双脚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滕英明唇瓣微启,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皱眉:“你不是她。”
“你认错人了。”任蔚然身子微颤,下唇紧咬。
“认错人——”滕英明喃喃地低语:“怎么会这么相像……”
任蔚然羞愧地转了身,直接往着楼梯口便冲去,却在脚步往上踏去时候较人拦住。
是刚从玄头跨步进门的滕御。
男人手臂压在她的肩膀位置,似笑非笑:“啧啧,鉴于我在现场所以不敢过分亲热?”
“我根本不认识他。”任蔚然移动脚步想要离开他跨上楼梯。
“你以为自己能走得了?”滕御低哼:“做过的事情……要负责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是吗?”
看着他那满是讥诮光芒的眼瞳,任蔚然疲惫得快没有招架之力,幸而这时原本那个错认她的滕英明已经走了过来cha话于他们中间:“阿御,她到底是谁?”
“好像是你儿媳妇。”滕御懒懒地瞄他一眼,掌心搭在了任蔚然的肩膀上强行bi迫着她转过身与滕英明对视:“老婆,这可是我爸,你怎么能那么没有礼貌都不接待他一下就想跑呢?”
任蔚然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可这时又无力与他抗衡,唯有咬紧牙关,握着拳头对滕英明躬了一下身子:“爸!”
“怎么搞成这么狼狈?”滕英明对滕御的冷漠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目光一直都锁定在任蔚然身上:“好了,先到楼上去换套衣服下来吧!”
“是!”任蔚然忙不跌地点头,掌心往着滕御的胸膛轻轻推了一下。
那人这回倒是合作地放开了她。
她头也不回地往着二楼跑了上去,那摇曳起来的西装外套随着劲风轻拂,倒是有种别致的美。
滕英明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息一声,在她转过了二楼的楼梯角位置时候才幽幽地看向滕御。
“到沙发上坐吧!”滕御率先走了过去。
“阿御。”滕英明看着儿子那淡漠疏离的模样,心里有些憋闷:“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巧有事赶不过来,希望你别介意。”
“没有关系,我都已经习惯了。”滕御唇角勾起,淡淡道:“反正你们来不来都改变不了结果的!”
“你怎么能够那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滕英明眉宇紧蹙。
滕御的脸色瞬时变得暗沉,瞳仁内有着寒光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