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席空这个男人的胆子很大,甚至……已经达到了不是普通人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地步。明明这个地方是公众场合,可是他竟然那么莽撞地来为她悬挂胸针。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其实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个平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便把一切都展现出来了吧?
任蔚然的反应很迅速,急忙往着后方退了几步,冷眼看着男人道:“席空,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喊救命了——”
“你喊啊,我倒无所谓,不过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同时,他们也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席空丝毫都不畏惧任蔚然的模样,一步一步往着她靠近,道:“我想,就算外面的人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也只会怀疑是你勾`引我。毕竟,你的名声……”
“席空,你不要太过分了,狗急也是会跳墙的,更何况我是个正常的人。而且,滕御现在待我很好,他会选择相信我的。”任蔚然并不愿意就这样认输,可是面对自己退无可退而席空却渐行渐近的场景,她实在是心绪紊乱,便连声音也压抑不住颤抖起来:“而且,外面的人随时都可能进来,你也不想自己在楼可倩眼中成为不良男人的代表吧?你别再——”
她的话语未落,整个身子已经被席空压制住。男人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肩膀,瞳仁沉暗:“真可惜,那些东西我可是完全不在乎的。我现在,只想要把你从滕御手中抢过来而已。蔚然,我对你,可也是觊觎很久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很轻易就令人着迷的盅惑情绪,令任蔚然差点便双腿瘫软下去。可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甚至要比平时更加强势。由此,她很快便提起了脚,往着席空的鞋尖位置便狠狠踩去。
席空很轻巧地避开了她的攻击,嘴角吟着一抹似笑非笑:“蔚然,我还是劝你省着点气力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那么镇定自若地一个人走到这里来找你吗,那是因为我已经让人在外面挂了闲人免进的牌子。而现在——”
随着他后面几个字加重了语音,任蔚然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一只手臂提了起来。而后夹在他的腰际把她往着女子的洗手间丢了回去,同时,房门也较他关上,任蔚然被丢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
“你想做什么?”地板上有些水洼,衣衫随即被沾湿,任蔚然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渐行渐近的身影,心脏急跳起来:“席空,你太卑鄙了,你简直不是男人。就算今天让你得逞了,我也会永远都看不起你——”
“你可以看不起我啊,不过我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对我的想法。”席空指尖往着自己的颚骨位置轻轻抚了一下,道:“至于对你……说实在的,现在我还是挺感兴趣的。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想提醒你,今天我与滕御可是有一个交易的——”
任蔚然的心瞬时冰凉到了极点,她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席空:“你不要诬赖滕御,他不会那样做的。以前他的确是出卖过我,可是我相信他现在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他这些日子都很疼我……你不准说他坏话!”
席空指尖往着自己的领带位置轻轻拉扯了一下,悠然自得道:“任蔚然,你还真傻啊,难道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回生二回熟吗?你要知道,他既然能够做第一次,那么就必然会做第二次。后面的次数肯定就会越做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