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恢复自由,景旋立即有多远跳多远!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你诚心的吧?!”景旋心跳,仍未从刚刚的惊吓中恢复,此时若不是时机不对,她一定会让他好好尝试一下,被人惊吓到的滋味!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问我还有意义吗?!”白寒祁不紧不慢开口,只闻‘啪’的一声轻响,原本黑漆漆的夜,被烛光照亮!
突兀的光芒,令景旋下意识遮住双眼,良久才慢慢适应两种截然相反的变化!
“喂!你这个人做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景旋没好气瞪着仍旧一袭白衣的白寒祁,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只怕此刻的白寒祁,早已死上一千遍、一万遍!
“你觉得我做事,有必要向个阶下囚打招呼?”
景旋气结,自然听得出,他话语中赤果果的嘲讽!
“既然我是阶下囚,你这个所谓的主人,为何还要呆在此处,不怕自降格调嘛!”景旋毫不客气讥讽回去,在她的意识中,就没有随意吃亏这一说法!
“你这张小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白寒祁嘴上说着,眼底却闪过一丝趣意,仿佛自己发现一块,等着开发的瑰宝!
景旋撇嘴:“这只能说是,什么人什么待!”
“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糟糕!”白寒祁自嘲一声,有种狠狠将她揉搓一顿的冲动!
景旋还他一脸你刚知道的神情啊!
“呵!”白寒祁低笑一声,一步一步向景旋迈进;景旋心头一缩,下意识后退,白寒祁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步步紧逼,直至将她逼至墙角!
“你、你想干嘛?”景旋双目瞪如铜铃般,瞧着他一点一遍逼近的脸庞!
“你觉得我想干嘛?!”白寒祁脸庞,在离她脸颊一厘米处停下!
景旋不自在吞了口唾液,脑海中呈现空白趋势!
白寒祁手臂倏然一动,将靠与墙角的她,扯入自己怀中:“刚刚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发现我的存在,没想到我刚如此想,你便发现了我;你说,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算哪门子心有灵犀一点通?!”景旋一边挣扎,一边赏他白眼:“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巴不得有多远闪多远,谁乐意摸你这坏蛋!”
“是哦!经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景旋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噎死,不确信望着白寒祁:“……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白寒祁非常认真的重复一遍,宽大手中握住景旋玉手,让她手心覆上自己的脸颊:“你刚刚摸了我的脸,是不是该对它负责?”
景旋如触电般,急忙收回玉手,下意识想要闪躲,以至于完全忘记自己已无路可退的她,一时激动,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当即痛的她眼泪直流!
白寒祁一惊,没想到她竟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伤:“你怎么样?没事吧?你说你还真够笨的,明知后面有墙,还非要往上撞!”
“你当我想啊!还不是被你给吓得!”景旋一脸指控瞪着白寒祁,玉手在后脑勺不停地摸着,以此来缓解疼痛:“……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