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可能没见过那种东西,那是一种牛皮或羊皮卷质地的纸张,看上去应该有些年份。”河山解释道。
当苏萌仍然不愿回答他的问题时,他突然上前抓住苏萌的两边肩膀,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河山厉声问道,“你是不愿意清醒,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我这么和你说吧,我会一种特异功能,可以通过人的脑海景象,看到一个人的过去,而我在你母亲脑海中看到的,就是苏来运在威逼之下,朝着你母亲的嘴里灌进去了一种莫名的白色粉末,我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你母亲喝下那东西之后,第二天就开始神志不清了,还有你去世的爷爷也是同样,可能由于年纪太大,抵抗力太低的缘故,你爷爷喝下那东西之后,直接就暴死了。”
“……”苏萌有些麻木了,要不是河山这道不容置疑的声浪,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感情防线,她就要晕死过去了。
这一席话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要说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来运,那肯定是假的,他与自己的父亲朝夕相处多年,苏来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一些了解的。
况且,在她年幼的时候,她就经常看见苏来运与自己母亲两个人因为家事不和还吵闹不休。
在当时炒的最严重的那段日子里,也就是苏小薇母亲刚刚自杀的那段时间,是的,苏来运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如果她还活着,还愿意作为一个小三活着,他可以继续接受这个家,接受他的老婆陈晓。
可是她死了,这就让苏来运将心里的仇怨都归积到了自己老婆和自己父亲的身上,一个是他不曾爱过的女人,另外一个是阻止苏小薇母亲进门的男人。
这两个人,无论是陈晓,还是苏轮,苏来运都没有任何的好感可言,等他终于接管苏氏集团的那一刻,他心底多年的仇怨也全部的爆发开来。
在河山静静的等待中,他面前的女人流下了清澈的泪水,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河山所说的话,又仿佛在证明,这一切就是现实!**裸的现实,残忍的现实,一个她必须要去接受的现实。
她见过苏轮当年从外面带回来的蛊术残篇,其外貌,与河山刚才陈述的一样,那就是一张不起眼的羊皮卷轴,但在苏家,这个东西却被人隐秘的藏匿了起来。
就连她,也只是在蛊术残篇进入苏府时,远远的看了那么一眼,从那以后,这个东西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之中,要不是河山这半会提起,她都把这张废旧的纸张忘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木讷之中,苏萌悲痛欲绝的看着河山问道。
河山点了点头,叹道,“是真的,原本我也不能确定,但你的反应已经证明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他拿到了那个东西,然后从那张东西内里研制出了蛊毒,最后,可能是为了试验毒性,他先喂你母亲喝下,然后又喂你的爷爷喝下,他是不想杀死你爷爷的,可他没想到,原本只会让人痴傻的蛊毒,会突然让你爷爷猝死,我想,他多半还是有些人性的。”
“呵呵。”突然,苏萌发出了病态般的笑容,“人性?这就是你所谓的人性?还是说,我在你眼里,现在的样子很是好笑?你要用人性这样的字眼来安慰我?”
“我去!”河山傻眼了,这女人,怎么突然间攻击性变的这么强,他赶快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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