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高一段新老大的祝威才刚刚上位第四天,就被一个野蛮丫头给打的双臂脱臼,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整个江屿七中传的沸沸扬扬,谈论度正如当时程晨野败战一样。祝越听到消息之后首先是气的怒发冲冠,差点就抄起凳子叫上人去庄凝的班级里对她大打出手,但考虑到学校还受赵宗炎的限制,以及庄凝是个女生,不方便往死里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祝威脱臼了必须先去医院,不能在学校久留。
当天祝威和祝越便请了假离开了蓝羽校区江屿七中,临走前他托人警告庄凝,告诉她这件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让她随时准备好被教训。底下的学生当然不会错过讨论的机会,从程晨野不在的这个星期开始,大事件便一次又一次地在校园轰动,充裕了原本百无聊赖的学生一起谈论的话题。先是程晨野败战,势力衰落;再是张文杰被开除;这一次又是祝威被一个女生打的脱臼.....任何一件事都是引爆全校的话题,让人都反应不过来。
没有了祝威和祝越在江屿七中蓝羽校区压制,一些对老大位置还虎视眈眈的混混们又开始分流各自的势力,争夺起老大的位置,顿时间七嘴八舌,混战不止,惹得赵宗炎头皮发麻,心急如焚,他甚至不知道这群年少轻狂的学生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对这个若有若无的老大位置感兴趣。
“因为我们可以享受老大的待遇,像程晨野一样!”混混们的回答震惊赵宗炎。
原来所有的源头都在于程晨野曾经当高一段老大时的飞扬跋扈,无法无天,而也因为赵宗炎一次又一次地纵容,才纵使了今天这个混乱的局面。因为程晨野是高一段老大,即使犯错也无伤大雅,赵宗炎可以纵容他的错误,放他平安无事地离开,所以大家才想疯狂地争取老大的头衔,只为与众不同,得到特殊的待遇。
“为什么程晨野可以,我们就不行?”
“对!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老师你是不是只偏向程晨野?”
“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他能受到跟老师一样的待遇?”
这些问题让赵宗炎哑口无言,他开始反思自己以前对程晨野的纵容,反思曾经多次宽恕程晨野在校园中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所以他现在都不能返校念书,难道你们想跟他一样吗?”赵宗炎顿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自己要应对的说辞。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赵宗炎耐心劝导着这群误入歧途的学生。
可是,这些话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全部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们没有任何悔改之意。
“好啊,一个个都翅膀硬了是吗?那就跟张文杰一样,全部开除!都给我滚出江屿七中!”赵宗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上的杯子被震倒,水哗哗地流在了桌面。
混混们沉默不语,他们全部低下了头。赵宗炎知道,这些只是虚假的表面现象,要真正地让学生们打消念头,就得彻底地改变混混老大的特权,否则这些混混就会一批接着一批的造反,让江屿七中不得安宁,到时候整个大乱,难道全部都要开除吗?
程晨野受伤不能返校,祝威也因为脱臼而不在学校里,这个时候正是打压混混的好机会,既然杀一只鸡儆猴能打压一半的混混,那多杀几只,或许就能平息所有的混乱。
赵宗炎低头神思着,他觉得这次必须动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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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百无聊赖的一天又开始了,整天待在病床上无所事事的我已经住院养伤将近一个星期了,左腿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看样子它是想一直罢工不想为我服务了。不过幸好我还有右腿,右腿是我身上最强的武器,反正我踢足球也用不到左腿,就是行走和奔跑的时候右腿需要辛苦一些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地又度过了一个早晨,没有人陪伴的时光过得相当的痛苦。凌鸿、肖逸燃和张明啸他们差不多也该放假了吧,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来陪陪我呀。在无尽的空虚和寂寞中,小蔓阿姨和父亲从龙港市打电话来慰问我的伤势如何,我显得有些浮躁,便没好气地回答了他们:“还没死!”
“你这孩子....”父亲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颇为无奈,我这么赌气他也拿我没有办法,谁让他又去龙港市了呢?前几天他们回来看过我一次,医生把我的病情复述给他们听,看得出父亲的第一反应是非常担心,一直反复催促着医生一定要尽快让我痊愈。可出了病房之后,不知道医生跟父亲和绯宁蔓又说了什么,他们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乖乖地在医院里养伤,所有的医药费和住院费都已经解决了。
这种话的意思就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弃在医院,自己又跑到外面去赚钱呗?我都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是怎么生活下来的,竟然能忍受他们这样百般地冷漠。我的左腿都没有知觉了,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抛下我去龙港市。父亲也就是算了,他是真的需要赚钱我可以理解。可那个绯宁蔓呢?一个相貌不凡的年轻女人,不好好地待在家照顾我和程熙,总是像跟屁虫一样地缠着我爸不放,真不知道她到底能帮到父亲什么。
我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就是让绯宁蔓留在江屿市照顾我,父亲一个人去龙港市赚钱就可以了。可是绯宁蔓竟然露出了不乐意的神色,虽然没有张口拒绝,但是很间接地就让父亲了解地一清二楚,父亲也没办法,只好嘱托我照顾好自己和妹妹,然后带着绯宁蔓就匆匆地在当天晚上离开了江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