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何曾见过丁保如此凌人,不禁骇然色变,下意识地朝后一缩,似要将娇躯揉挤进岩缝里。
她此时香汗湿透外衫,本就宽大不合体的领襟早已松垮开来,白如象牙般的半截乳肌上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衬着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翻来滚去,颗颗颤抖战栗。双手抱膝,眼波楚楚,像是面对大灰狼的小兔子,别有一番慵楚娇弱的柔媚风情。
丁保见此,瞬间恢复理智冷静,心道反正是不是天赋异禀骨骼清奇也急在于这一时,好不容易让她放松下来,再吓着反倒不好,便轻笑了笑,温言道:“吓到你了?”
“没有,只是觉得我自己没用。经历那么多生死磨难,连累了那么多人才侥幸存活下来,身担诸多未竟之事,自诩足够坚强勇毅,不曾想事到临头,却还是会怕得要命……”
说着,抬起一张微微眯眼浅笑的姣美雪靥,两滴晶莹在眼眶里漉漉打转,道:“小书生,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丁保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狐狸姐姐,你之坚强勇毅、耀眼如珍,乃是小弟平生仅见。小弟这人书生意气,虽才学不高,但心气儿却高,自小到大从未服过人,你是头一个。”
这话倒是出自本心,在他看来,比起美艳无双、耀如珍珠,更能打动人心,让人打从心底想珍惜怜爱的,还是这份自尊自爱与勇敢坚强。
女子闻言低垂粉颈,半晌,才幽涩道:“小书生,你……可不可以……让姐姐别这么害怕?”
说到后来已是声如蚊蚋,连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都泛起一片酥慵娇红。
丁保看得心下怦然,怜惜之意更浓,定了定神,点头道:“交给我吧。”
说着,取下岩缝夜明皎珠,将女子拦腰抱起,穿过甬道步入隔壁石穴,将之轻柔温香的娇躯轻轻搁放在床塌上,自褪了一身衣物上榻,轻轻将女子搂倒。
女子攸地惊呼起来,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慌道:“不……不要……”
“别紧张。呐,你想,姐姐是狐仙,小弟是书生,一个天仙骚狐狸,一个混蛋小书生,是不是天赐一对地成一双?几千年来的怪谈话本儿中,可都是这么说的。这就叫天赐良缘。老天爷最大,谁也逃不过不是?”
丁保细声安慰着,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见她听得眼神儿迷离,娇靥似火,身体渐渐放松,这才继续下去,搂着她光洁如玉的香肩,轻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狐狸姐姐,都交给小弟。且放心啦。”
女子出身一等一的顶级世家,前冠黄金姓氏,血脉纯良,因为家族传承特殊,自幼庭训无比严格,小到坐卧言辞、衣妆打扮,大到所想所思、所喜所厌,全都有管控约束。若不然,她也不会被逼得毅然反出门厅,惹下后来那么多祸事。
后一人在世间隐姓埋名摸爬滚打,虽因缘巧合窃据高位,但实则火中取粟凶险无比,时刻不得放松。
所以虽身心早已成熟得如同水蜜桃儿,但实则自律极严,连自渎也不曾有过,偶尔洗浴之时冲刷触碰到敏感处,带来阵阵畅快酥美,都觉自己耽逸贪欢,甚感罪恶。
连其最珍爱之玲珑宝峰,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为保形态至美,也至多轻轻拍打、按摩,令结实饱满的肌肤活泛弹动,从来舍不得用一点大力,然则此刻,这对滑若凝脂、傲然挺立的倒扣玉碗,却被丁保一双霸道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
轻拢慢捻抹复挑,浅吸深啄啃又咬。
嗡的一声。
女子战栗眩晕,瞬间懵圈,整个人似乎飞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是要死了,或许,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