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棠秘子就订好机票,次日一早三人整好行李,就去给永圆话别。
永圆果然不好说话,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他们不回来怎么办?山灵当即跳出来又哭又闹,师徒二人招架不住。
骆离好笑的看着他们,山灵心智渐高,束缚不住,她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最后三人一灵在下午登上了去往海临的飞机,永圆说好的践行酒也没有请,他们也不能饿着肚子。骆离有条件就不会委屈自己的胃,机场里的快餐难吃无比,骆离都吃下了几百大洋的食物。
到了晚上,估计棠秘子他们早到海临了,永圆久久不能入睡,看着上山的路,巴望着此行能顺利,他们能早些回来。供他们吃饭住喝完全没问题,关键是山灵得回来。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谁也不知道,骆离一行到底什么时候回龙山。
棠敬之发广告当天开始,医院和他家都守满了七七门的人。
棠秘子身上一张家人的照片都没有,找来报纸给小本子认人,在晚上十点左右,她带着棠秘子的亲笔信扮成护士进到了棠敬之的病房。
很快,小本子就有了一个新身份,棠敬之的远房侄孙女。
次日上午,棠敬之出院,下午到达棠秘子位于海临的海边别墅。
这样的动静,不消人猜,都肯定棠秘子有动作了,七七门的人个个蓄势以待。
海临大酒店,还是那个在东沪东方酒店出现的老人,静静站在二十四楼的阳台上。
“师傅,您亲自出手?”说话的是七七门名誉当家人,老封。
老人点点头,老封又似有话讲,老人制止,道:“我出手万无一失,那小子今年二十二了,二十二年了呀!”
老封不懂:“什么二十二了?”
“没事,我是说姓钟的收养这个孩子二十二年了。”
老封更疑惑了,根据打探来的,不是说只相处了几年吗?看师傅无意解释,也不敢问,总觉得师傅好像对钟方老儿的徒弟特别感兴趣。
“走吧,跟底下的人一起,你不用去了,让潘云跟手下人说我是新进来的。”
“存义领命!”老封全名,封存义,真是讽刺,还存有大义。
老人在棠家别墅一守就是三天,到后面他都不禁怀疑,是不是棠敬之故意布的迷阵。
小本子每天跟着保姆出门买菜,在市场里和骆离交流“情报”,掌握了棠敬之的病症后,骆离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能让小本子带两张符令回去。虽然不能治好他的病,好在病情是稳定了,棠敬之好过不少。
老人对徒孙老未说道:“割一只棠什么?”
“棠伯文。”老封提醒道。
“对,棠伯文的耳朵送去。”
封存义心下一惊:师傅不按牌理出牌呀,直接让人少个紧要器官,原本不是要先送手指头吗?看来他真是气着了,心下更是谨慎,生怕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