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帮廖宇办了入院手续,又帮她取了药,然后把护士叫到了病房,廖宇要挂吊针了。
廖宇看了一下表,已经一点五十了,离下午上班的时间只有四十分钟了。
廖宇催促道:“华青,你赶快回公司吧,如果那些爱嚼舌头的人在公司里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你,指不定又要说什么闲话呢!”
华青顺从地点点头,说:“那好吧,下班后我再来看你。”
尽管廖宇很希望再次看到华青的身影,但还是十分理智地谢绝了:“华青,你还是不要这么跑来跑去的了,我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再说,现在是关键时刻,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华青没有说什么,但他心里却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下班之后,一定要来照顾廖宇。
华青走后,廖宇百无聊赖地看着吊瓶下面的滴管,思绪又回到了那些曾经的过往。
因为看到华青撒尿时是站在便池边,她忽然灵感一现,像儿戏一般逼着华青充当了一回男朋友,没想到歪打正着,现实中的华青还真是个男人。
如果没有她的那次调皮举动,也就不会造成这一连串的误会,华青就不可能面临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
华青要想在公司继续待下去,就不能暴露自己男性的身份,毕竟现在公司的规章制度还不允许男性在公司工作。
现在是华青一个非常难得的机遇,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能坐上策划部主管的位置。
廖宇必须站出来保护华青。
可现在自己在医院里住着,纵然是有心也用不上劲,想到自己住在医院,廖宇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坏了:
万一有人拿她住院这件事再做文章呢,她们可以颠倒黑白地说,廖宇住院根本就不是患了急性肠胃炎,而是在打胎。
即便等她出院后给人家解释,又会产生多大的说服力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华青就彻底被动了。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廖宇焦虑不安地摁响了呼叫器。
护士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廖小姐,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廖宇摇摇头,说:“我能不能现在就出院?”
护士看了看她,说:“你想什么呢?刚刚入院就想出院,我可警告你,你这次病的可不轻。”
廖宇说:“可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呢!”
护士白了她一眼,说:“你现在是病人,请不要再考虑工作上的事好吗?”
廖宇讨好地冲护士笑了一下,说:“求求你了,如果我不赶快回到公司去,手里的工作就不能按时完成,那我这个季度的奖金就泡汤了。”
护士气愤地说:“钱,钱,你们这些人怎么心里只有钱,难道钱比命还重要?”
廖宇焦急地说:“实话给你说吧,这次是我升职的一个机会,如果关键时候掉了链子,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护士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可警告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按时服药,别只顾着拼命赚钱,要是把病闹大了,到时候拿钱也换不了命。”
见护士的态度有了松动,廖宇得寸进尺地纠缠道:“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干脆把吊瓶拔下来吧。”
护士没好气地冲她嚷嚷:“你就是再着急,也得等输完液。”
说完,护士气哼哼地出去了。
廖宇一下子就把针头从手臂上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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