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光明紧紧地锁在了地狱里,再用黑色厚厚的铁皮将地狱包了起来。不让一丝能被黑夜看见的光钻出来。
一眼望去仿佛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梦里。
树枝“哗啦哗啦!”作响,像是在说着什么悄悄话,又想是被这漆黑的夜晚吓得瑟瑟发抖。看不见月亮,也没有星星。偶尔路上有一两个,手中的灯笼像一把利剑刺透了黑暗,然而不久它就变得像一个孤单的萤火虫,最后消失在一片黑色的无边里。还有那不知是什么的虫子时不时的叫上一两声,它不会知道在这样的黑夜里是多么的吓人。
而此时林子之中,正伫立着一个女子,接着月光可以看见她着了一袭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正所谓是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既显出她年龄的优势,又不输妩媚。
明镜看着如此美丽的肆钰,不住嚷嚷道:“不就是施一个法嘛,至于弄得这么严重吗?”而且还不准点灯,真是奇怪,弄得黑漆漆的,加上那虫子的叫声,让明镜好不害怕。那些虫子一个二个都在叫嚣着让他们赶快离去,他们的到来让那些小生命惶恐不安了,尤其是在看到被肆钰拎着的兔子之时。
那只浑身通透的兔子此时正被肆钰拎在手里,“别扯着我的耳朵,疼。”卖力的抗议。
肆钰莞尔一笑,那发上的流苏在月光之下随着月光的挥洒而一起摇摆着,“抗议无效。”说完捂住兔子的嘴巴,“闭嘴,我还要施法呢。”
咦~四周的虫子看见残暴的肆钰,都识趣的躲进洞里去。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惹的好。
肆钰看着那些躲进洞的虫子,嘿嘿一笑,“你们先睡吧,不用管我。”说完之后,无意外的看见那些虫子统一的白眼。
肆钰转过头开始专心致志的念咒:“順去死,逆來活,往往教君尋不著。真經原來無一字,能度眾生出大羅。”
随着肆钰的咒语启动,兔子的身上白色的毛开始变得晶莹剔透,“啊,我这是怎么了?”兔子开始尖叫道。
明镜看着可怜的兔子,惋惜的道:“兄弟,走好。”姑姑这个法术已经练习了许久了,但是始终没有成功,不然怎么会一直找动物而不敢在人类身上实践呢。
“救命呀,救命呀。”兔子看着自己的四肢慢慢消退,还有那肚子,还有那可爱的小屁屁。惶恐的呼救,却在最后连呼救的嘴巴都消失全无了。
“咦,兔子哪里去了?”肆钰睁眼,发现自己的手中空空如也,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