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手遮天,让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老大,看起来倒没有什么狼戾之气。
就在苏秦又要跟上他的时候。孟君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跟了。
“你我们这样两个人,本来在人群中就很显眼,再跟下去就会露了马脚。”
苏秦一想也是那么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去病房中看一下,看里面究竟躺了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都去吗?”苏秦问。
孟君说:“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面帮我把风,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应付。”
苏秦在走廊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看着孟君进了病房。
孟君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只见这间病房和其它病房没什么区别,一个很大的窗户保证了房内有充足的采光。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从散乱在枕边的灰色长发中可以看出,这是个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对走进来的人看也不看一眼。
孟君想,她可能是熟睡了。
当她轻手轻脚的走近病床时,那个躺着不动的女人突然说话了。“你是什么人?”
孟君这时才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
只见她一脸红肿的伤疤,一只露在外面的胳膊像一截被烧焦的枯木一样扭曲着。
看到这幕情景,孟君胃里一阵强烈的抽畜,她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的恶心。
“别怕,我是来看你的!”
“看我,还有人记得我吗?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别人不怕我就行了。”那个女人说。
苏秦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他站起来在走廊中踱来踱去。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苏秦连忙推开病房的门对孟君说:“来人了!”
孟君对那个女人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从医院出来后,孟君对苏秦说:“里面躺着的是史杜宾的女儿。”
“她得了什么病?”
孟君说:“她没什么病,只是被史杜宾的仇家用硫酸淋过一次。”
“啊!”苏秦不敢想还有这样的事。
“回酒店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合眼了,快累死了!”
有了这一点头绪,苏秦的心情也好了一点。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悄然酝酿着。
他侧头看了一下高举胳膊打哈欠的孟君。只见紫色的衣服紧裹着她的朵朵。
“好好开车,别乱看!”
孟君用手指点了一下心怀不轨的苏秦。她嘴上虽然说的利害,但心里也温洋洋的。都好几天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
希里酒店的大堂中,孟君靠着苏秦走了进来。
苏秦对前台说:“等下给我送两瓶上等的红酒。”
反正在这里有人买单,不能给他们这些个明争暗斗,还把自己当成棋子的王八蛋省钱。
“要不来两瓶白马?”孟君皱了一下小鼻子,顽皮的说。
“他们有吗?别太挑剔了,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喝得上白马。”
孟君浅浅一笑,把苏秦手臂抱的更紧了。
两天都没回来了,刚一进门,苏秦连外套都没有脱,就把自己甩进松软的沙发中。
看着眯起眼睛的苏秦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的舒服样子。
孟君笑着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她脱去紧身的上衣。接着两手按住裤腰,将内一起褪了下来。
一具光彩四射的身体出现在了镜子中。孟君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她心里想:“难道这个苏秦是木头人不成,他竟然能对自己无动于衷。”
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那未经染烫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打开淋浴的蓬头,让温暖的水流从头流下。
苏秦眯着眼,并未睡去。听着浴室中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想像着**的孟君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
不多时,孟君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苏秦说:“你也去洗一下吧!”
苏秦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了。
孟君走到他身边,用力的推了推苏秦,想把他摇醒。
苏秦装做不经意的伸出手,一把扯去了她的浴巾。
“啊!”
随着孟君的一声尖叫,苏秦睁开了眼睛。
看着两手抱在胸前的孟君,苏秦故作不解的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