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大半夜的,不会是你的情人吧!”洛夫娜娃梦呓一般的声音问道。
“我的情人不就躺在我身边吗?哪还有其它的情人啊?”苏秦把手机扔在一边,让它响去。因为他不能接,他不想让洛夫娜娃知道自己算计了她的父亲。
不过苏秦这样做也没有恶意。他只想通过雅科夫得知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一点线索。说不定顺滕摸瓜可以找到师姐。
“我不信,让我看一下。”洛夫娜娃说着就控出身子要去抓手机。
苏秦当然不能让她拿到手机了。
“你谑待我!”洛夫娜娃说。
苏秦亲了一下她噘起的小嘴,洛夫娜娃迎合着苏秦。
然后她再一次趴在苏秦的腿上说:“再打我,再打我!”
苏秦真是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这个俄国小妮子还好这一口。
飞鱼号邮轮在漆黑的海面上穿行,远远看去,那一点亮光真是可怜至及。
经过了两天的风平浪静,北冰洋在这一晚发起了脾气。
狂风席卷着怒浪,浪尖上是尖削的碎冰。飞鱼号像一个可怜的小狗,迷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在这样的夜晚,所有的水手都不能去睡觉。他们身穿在鲨鱼皮外套,头在戴着防水熊皮帽子,脸上蒙着护目镜。全都趴在船舷边上,警惕的看着海水中,是否隐藏冰山。
水手的工作是极其艰苦的,他们的对手可不海鸥。而出自内心的孤独感和眼下这样暴戾的天气。
咚的一声,整个船身都振动了一下。这上船长吃了一惊,他对身边的两个水手说:“你们快去底层看一下,看是不是撞破了。”
两个水手一声不吭的钻进了仓室内。也许很多人会以这是个美差,可是在海上航行的人都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宁愿待在寒风刺骨的甲板上,也愿意钻进邮轮的底部都去检查仓室。
如果真的漏水了,那么下去的人很可能就永远也出不来了。只要一开门,那迎面而来的冰冷激流就是将他们冲倒,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
待在甲板上虽然冷一些,但必竟还有逃生的机会。
两个水手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底层。他们看到走道中的地面还是干爽,就知道没有什么大事。然后就是从最靠龙骨的部位的开始一间间的检查过去。
两个水手都摘去了护目镜,一人一边开始找过去。那怕一点漏水都不能放过。要及时修补,不然来看大海深处水流的压力会让这艘船沉入海底的。
一个船员发现一个舱门从外面被锁住了。就叫过来另外一个问:“这里面是什么?怎么还锁上了?”
“我也不知道,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来。一般不会上锁的。”那个人拿起锁头一看接着说:“这不是我们船上的锁头。我们船上用的全都是俄国的锁,这个是龙城的。”
他们两个用的是俄语在交谈,让里同的雅科夫听到了。尽管他的嘴巴被王威用黑胶带贴上了,不过他还要能发出一点声音。但他的声音太弱了,不足以让门外的两个听到。
雅科夫看到身边有一个铁锤放在柜台上,就一点点的挪了过去。他用头拱着那柄铁锤,把它拱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那个锤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门外的两个人听到了,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问:“谁在里面!”
雅科夫唔哩哇拉的说不出来话,但是外面那两个水手却断定里面有人。
一个水手打开走道里的一个消防栓,从里面拿出一柄斧子。一下就劈开了那柄锁头。
两个人把雅科夫解开之后,发现他也是俄国人。但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普东集团的董事长雅科夫。
他们问这是怎么回事,雅科夫说:“我被人挟持了,你们要保护我。”
两个水手问他住在那个房间,雅科夫就和他们说了自己的房间号。那两水手说:“你先回到自己的房里,不要再出来。我们这就和船警说去。”
雅科夫拖着发麻的双腿沿着陡峭的梯子爬了上去。
这时的风浪小了一点,船摇摆的没有那么利害了。雅科夫来到自己的房门前,伸手打开了门。
王威此时正躺在床上,感受的摇来摆去的悠闲。就算外面的风浪再大,人们再惊慌,他都不愿意出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