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我了。说说那边的情况吧。省得我们去了找不个一点头绪。”苏秦脱的只剩短裤,光着脚边说边来到了冰箱前。“你要不要来一杯。”
“帮我倒一杯吧!”周阳静头也不回的说,她把床上的被子掀在一边,在上面摊开了纽伦沙堡的城区图。
苏秦一手端着一杯酒来到了周阳静的身后,周阳静一回身,刚好碰到他突鼓出的部位。“你就不能穿上点吗?”
周阳静的小心肝一阵扑通乱跳,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苏秦说:“在自己家里怕什么!”
“这是你的家吗?你也不看看,这是酒店。我只不过是你的搭档,你还是穿上点吧。省得让人家看到难堪。”周阳静说着从苏秦手里接过那杯酒放在了床头柜上。
“好了,我不穿。你就快点好吧!”苏秦喝了一口红酒说。
听苏秦这么说,周阳静也就不再往下接了。她用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指着纽伦沙堡的城区图对苏秦说:“纽伦沙堡城共有一千七百八长住人居民。每年的流动人口总量大约在五百到六百万之间,大部分都是来自纽伦沙堡四围的乡镇上。他们进城打工,以衣以食。”
说到这里,周阳静端过酒杯喝了一口。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的口干舌燥,光着脚只穿着短裤的苏秦就在她的身后,这让她感到很不自然。
苏秦举着杯子,俨然一付光着身子的绅士模样。那样子即滑稽又可笑。因为他还不时的抖地着自己的腿。
周阳静不敢回头,她此时害怕面对这样的苏秦,也怕自己已经开始在体内涌动的感情会破体而出。
“纽伦沙堡城,共有十一个城区。这次暴动主要分布在下城的七个区内,市政府所管辖的三个区和老牌贵族所居住的两个区基本安然无事。所以说,这次纽伦沙堡的工人动乱并不是指向政府,而是针对那个工厂主。”周阳静压制着一阵阵突涌的燥热用极不自然的声音在地图上比画着。
苏秦也是听的全神贯注,他说:“那么纽伦沙堡的政府就不管了吗?”
“纽伦沙堡的政府正好赶上改选换界,再加上政府也的确是没有能务来弹压这次事件,所以也是一筹莫展。”
就在两个人分析纽伦沙堡的时局的时候,纽伦沙堡那边的枪声正是此起彼伏。
工人一方在诺顿的带领向工厂主提出加薪减时的要求得不到答复,所以工人的怒火越涨越高,他们毁掉厂内的机器。挥动的铁棒冲上街头,大喊着口号,节节胜利。
而工厂主那边则是以马卡斯为代表,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他们现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们是有钱人,注定是少数。所以他们在如潮水一般的工人推涌之下,渐渐退到了最后一个城区。
在一个四面玻璃都被打碎的建筑内,马卡斯用威严的声音问他的副手:“刘涛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那个个子高挑的副手说:“昨天他说已经开始上路了,如果不出意外,在四天后,他们应该来到这里。不过……”
马卡斯用不容回绝的坚定眼神看着副手说:“不过什么?”
副手犹豫了一下说:“不过,刘涛的武器并不是只给我们。”
这让马卡斯陷入了沉思,他想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挥手摒退了副手。
这晚的动乱是比较温和的那种,虽然这种态势持续了一个多用,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出现大的冲突。马卡斯这边只有三个人受了伤,还没有出现人员的死亡。
诺顿是个理智的平民领袖,他和马卡斯在一个月内会晤过三次。他的要求一如即往的坚定,不增不减。一共两条,第一条就是工资要在现有的工资基础上提高一倍,外加工人的医疗保险和改善宿舍的环境。第二条就是要在每天工作十四小时的基上,减去六个小时。
马卡斯认为自己断难接受这样无理的要求,此时他摒退和副手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过这一个月的交锋,他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他自认为是一个出色的工厂主,对政府按时纳税,从不拖欠工人的工资。
现在他们竟然群起而攻之,恩将仇报的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而政府竟然无力打压这群不知满足的人。越想越气愤,马卡斯只等着刘涛一到,就要对那群人开火,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但是,刚才副手的那句话深深的震惊了他。马卡斯看到了一股从财富和权力更为强大的力量。他说不清那是种什么力量,但他却能清楚的感到自己正在被这种力量所吞噬,连骨头都不剩一根。
就是马卡斯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龙城的代表朱世忠走了进来。马卡斯听到脚步声,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起了自己身边的手枪。
这只枪一个月以来,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马卡斯的身边。虽然只有两发子弹,但是也是一种精神了安慰。
看到是朱世忠,马卡斯就把枪放了下来。
“进来吧!”马卡斯说。
朱世忠手里担着一瓶1973年的法国玫普干红走了进来。马卡斯还看到他的口袋里露出一盒古巴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