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自己都有些后悔了,无论哪个卖画的画家,他都是做好登记的,他以为一个穷学生画的画也就和他们一样,因此,也没有太过重视,哎,瞎眼啊。
看来以后还是得好好研究一下画作,别又搞得想这次一样看走了眼。想想他觉得自己好可笑,这么好的画作,居然还只给了别人四百元,还一个劲的压价。
“哼。”斯琴古冷哼一声,随即对斯琴雅丽道:“雅丽,我们走。”
斯琴古带着斯琴雅丽走后,只留下一个人静静发待的斯琴洪亮,是得想办法,打听打听那小子在哪里了。
次日晚上,范钱多做好晚饭,等着父母回家来吃饭,却看到父母的脸色不太好看。
“爸妈,发生什么事情了?”范钱多一边帮父母盛饭、一边问。
“没什么事情。”范母说道,她可不想把这些烦恼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儿子,这无非也就是多了一个人烦恼罢了。
范钱多又不傻,他们越是说没事,直觉告诉他,那就一定是有事,而且是大事情。
“爸妈,我也已经不小了,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说,我也能为你们分担一点,或许还能帮你们出出点子也说不定。”范钱多劝说道。
“这.....”范母把目光投向范父,范父点了点头,“告诉孩子吧,他这么聪明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范母叹了口气,情绪显然不是很高,烦恼尽数都写在脸上,“昨天晚上,我和你爸在夜市街摆摊,来了几个小混混说要收保护费。带头的我认识,其他几个貌似是新来的。我说,上次我们不是刚交过吗?怎么又要我们交了。那几个混混顿时来劲了,叫你交就交哪里这么多废话。我问他们要交多少钱,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当时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我以为是一百块呢,那好吧,破产消灾,就给他们一百块吧,这块地方反正都是他们那帮人罩着的,不给他们的话倒时候也别想摆下去了。可谁想,他们说的不是一百,而是一千,这不是打劫吗?这一千块钱可是得我工作大半个月啊,我哪里舍得。我就问他们,你们收不收其他摆摊人的钱。”
范母越说越来劲,顿了顿道:“他们说都收的,我说那好吧,今天没有带这么多钱,明天给你们,我这也是缓兵之计。那几个倒是同意了,那个带头的混混就带着几个人走了。这我就纳闷了,怎么就找了我一家呢,不是说每家都收吗?于是,我就问了其他几家摆摊的摊主,你猜他们怎么说?根本就没有的事。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家吗,要是每个月都收一千块一个月,那我们岂不是白干了,赚得钱都是替他们在赚了。”
范父听着范母说,脸上也是愤怒不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就凭他们又怎么对付得了他们呢?他们听说,在他们的背后可是有黑社会撑腰。黑社会呀,可是连警察都奈何不了他们,就陪自己几人,又能怎么办。
范钱多听着范母讲,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这不是摆明了针对自己家里的人吗?自个儿父母好好的摆摊,又没有得罪他们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范钱多百思不得其解。
范父叹了口气,愤愤地说道:“我和你妈想好了,这个月就先交个一千元吧,要是下个月再问我们收这么多钱,那么,我们就不在那里干了,大不了转移阵地。”
范钱多想了想,此事必有蹊跷,看来今天晚上还是跟着自己的父母一起去一趟夜市街,看看事情能不能有什么转机,再做定论。
如果真的是针对自己家的话,那么,大不了和他们闹翻得了,叫父母转移阵地不在那里干得了,剩得到时候浪费了一千元,还没有安稳日子过,那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