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洞口的步兵们发一声喊奔入城内,城门缓缓关上,两百骑兵一眨眼被全灭完全打消了鞑子的骄横战意,对付未知的闪着大眼的怪车,还是在城内安全。
多尔衮举起双手缓步上前,身后灯光将他身形拉出长长的影子,城墙上站满鞑子兵却是鸦雀无声,直到他接近50米,有小军官才认出是谁。
“墨尔根代青贝勒爷,你怎么在这儿?你的兵马呢?”
“你们别管我的事,我问你们,岳托是死了吗?”
“回贝勒爷,岳托贝勒不幸身染天花,昨天去了。”
多尔衮顿了顿道:“跟你们副旗主传一句话,让他带队开城投降,再打下去你们都会死。”城墙上顿时嗡嗡的嚷闹起来,稍顷却有人指挥着弓手射下箭来,虽然不是瞄准多尔衮,这意思却是明白无误,他们根本没把多尔衮的警告当回事。
路能行招回多尔衮,“老多,你的影响力不怎么样嘛。”
多尔衮摇摇头直接道:“我们关外以强者为尊,嘿嘿,我现在是光杆的正白旗主,他们红蓝两旗不买我的帐了。”
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司令不带兵,说话没人听。路能行不再跟他废话,野猪皮只认实力,这两个旗不识抬举就办了他们。
“一号毒龙钻方案准备,开始执行!”
车队马上分成几部,每十辆大车扎堆堵住一个城门,大家到位后四个城门都有当头一辆泵车往城门开去,城墙上的鞑子吆喝声音喧嚣直上,他们抬起巨石擂木,只要车开到城墙下就砸下来。
泵车在城门远处停下,长臂一尺尺伸起,驾驶员算好角度距离一股水桶般的汽油喷上城头,接着就是李广和花荣的火箭,济南城头突然就亮了,升起一道三米多高的火墙。所有站在城墙上的鞑子都成了火人,惨叫声和人肉焦香味儿同时传来,这一刻的济南成了血火地狱。油泵车隔一阵输送几十升汽油,汽油从城墙往城内流淌,城内的鞑子在泼水无效后终于压不住心中恐惧往城中心逃去。
秦良玉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杀人放火的大杀器啊。她一把拉住路能行道:“路司令,这样烧下去会不会伤了城中百姓?”
“鞑子占领济南城这么多天,老太太你以为城中还有多少平民百姓能活下来?”
“说的是,烧吧,烧死这帮没人性的禽兽。”老太太跃上战马提刀在手,赵云和武松又有新的活了,两人指挥超人才士兵抬下二十具一人多高的大弹弓,这玩意是路能行来之前让松江钢贸城鑫鑫鑫的周胖子加工的,他那儿有材料工具和技术工人,6542弹簧钢淬火后绝对弹性十足,配上旧车胎上切削下来的橡胶条,正是冷兵器时代超远程攻击的神兵利器,直到今天,这玩意儿还是加沙地带巴勒斯坦人对付以色列的当家武器。
“角度75,距离500米。”空空儿和时迁站在云梯车最高处,两人端着带测距功能的红外望远镜,在对讲机里报出一串串数据。
“一,二,三,放!”二十个人头那么大的燃烧瓶在夜空中急速划出优美的曲线扑进城内鞑子聚焦之地,装满汽油白糖的大玻璃瓶落地即碎,扑不灭的火苗子如乱蜂般覆盖出十多平米方圆范围,只要在这范围内,没人能逃脱被毒火烧上身的歹运。几轮燃烧瓶一发射,城内再无完整成建制的鞑子部队,只听得他们震天般的发一声喊,“快逃啊,在城里早晚烧死,拼了命杀出城外才有活路。”
大家都听到了城中鞑子奔逃的脚步声,哪怕白痴都能看出在城中火势漫延起来那就是等死,只有出城一搏才有活命的希望。
张良老蔺急奔过来,道:“路司令,是否执行二号鼻涕沾方案。”
“好,赶快行动。”
路能行喊过几个浑身劲没处使的武将,让他们退避三舍。汽油泵车退开,每个城门处驶来两辆大吨位吊车,超人才安保员工指挥白杆兵抬下十几大桶半凝固的化学品,每个桶身用记号笔写上大大的编号,赶快的装上大吊车吊起,老蔺组织几个使硬弓的武将,道:“等会一看见清兵出来你们就往桶上射箭,要快!”
马超和马祥麟都道:“这桶里是汽油吗?等会儿他们身上着了火往我们这冲来怎么办?”
“不是汽油,你们放心射,射得越多越快越好。”
“好,这活我们喜欢。”一听让他们赶快“射”,两“种马”兴高采烈,跟着超人才志愿军就是好,打仗打得跟做游戏一样轻松好玩。
城门处传来“咯吱吱”牙酸的摩擦声,这是清兵们在抬城门门闩呢。处于绝境中的人潜力是巨大的,原本要在城墙上用绞盘才能拉起的巨大门闩被清兵们硬凭人力抬了起来,“嘿唷,嘿唷,”号子声中厚实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大车灯光下,当先几十个焦头烂额的鞑子呐喊着发力冲出。老蔺抬手猛力往下一劈,几十位张搭箭的武将齐齐松开手指,鞑子步卒们下意识矮身下蹲,几十面臂盾遮在身前形成一道齐整的防护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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