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西川大学医学院图书馆。
“啪!”一个小纸团砸在乔木翻开的医书上。
乔木皱了皱眉,抬头看见对面一位皮肤白嫩得气死太阳的学姐,齐肩短发,一汪湖水般的眼眸静谧得黑白分明,白色高腰小夹克儿敞开,粉红t恤裹出的胸部很有料,带着邻家姐姐的清新范儿。
从山村考进西川大学的乔木就算用屁股去猜,也知道纸团不是丢给他的,虽然他有一七五,但身体单薄,看上去病恹恹的,一身上下连鞋加起来绝对超不过三百元的地摊货,头发还故意整得像乱鸡窝,胡子拉碴,完全遮掩了他那张清秀俊逸的脸。
那个学姐师妹会给他丢纸团,丢五角一块的硬币还差不多。
学姐一下俯身将胸前那对丰盈挺翘压在桌上,胸口大片白嫩就落入乔木眼里。
图书馆也有艳遇?乔木心突然蹦蹦地跳了起来,嗓子发干,心想他要是那张桌子该多好……
只是想想罢了,乔木不能近女色,因为他天生绝脉,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修炼蛰龙劲,为了不招惹女生,平常低调得令人发指,甚至不惜自毁形象扮邋遢。
学姐吐了吐舌头,调皮地朝乔木眨了眨眼,手指朝他指了指,用手做了个打开纸团的动作。
乔木这才明白纸团是丢给自己的,打开一看:乔木同学,认识一下,我叫程芳菲,中药学专业大二,手机号……”
程芳菲,西川大学的三大校花之一,寝室那几头牲口卧谈中常常流着口水说起她。
乔木激动得手指颤抖,拿起笔在纸条背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展示给程芳菲看——
你有病?
程芳菲唰地变了脸色,涨鼓鼓的胸气得犹如花枝打颤,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哗啦!”拉了张椅子坐在乔木身边兴师问罪:“乔木,说清楚,谁有病啊?”
乔木一脸委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尤其是露出的白嫩平坦小腹,才慢吞吞地道:“你不是找我看病?”
“找你看病?”程芳菲撇了撇嘴,讥讽道,“就凭你,大一下期的中西医临床专业——”
“咳咳,学姐,我是祖传的中医,五岁便开始背诵伤寒杂病论……自从我爷爷走了后,林上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找我看病,尤其是妇科病那啥的?”乔木咳咳两声打断了她,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程芳菲自然明白妇科病的潜台词,说她私生活乱呗,掐死乔木的心都有了,想到老爸交待的事,强忍了口恶气,伸出手道:“帮我看看,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看我不一脚踢爆你的蛋蛋?”
校花这么野蛮,以后得给寝室那几头牲口说说,防火防盗防校花!
乔木表面镇静如常,双腿立刻夹得紧紧的,伸出两根指头搭在程芳菲手腕上……校花学姐的皮肤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啧啧,摸起来真滑腻。
乔木搭了会脉,望着程芳菲的脸色说:“程学姐,你的脉象细数,舌头泛红,嘴干口燥,明显是阴虚内热的症状,夜生活多——咳咳,最近失眠了吧?”
“呃,诊断得真准!”程芳菲一脸惊讶地道,“怎么治疗?不要给我开中药,我怕苦。”
“那只好用针灸推拿了,不过在这也不方便,把学姐按睡着了怎么办?”乔木皱着眉头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明明是没有法子治疗,程芳菲剜了乔木一眼,嗔道:“你就帮我按按,看看有没有效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