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去濠门看格斗比赛?”章若英问。
李若箐在办公桌前平静地处理公司的事情,她极力让自己不去想,所以也不会害怕,淡淡道:“我不去,你跟刘秋伶她们去吧,不过你得化妆,不然王问天一伙把你又绑了,威胁乔木。”
“姐,你是不是担心害怕,害怕自己被人绑架,害怕乔木不能战胜王问天,我们认识他以来,那次他吃了亏?”章若英感觉到她姐平静得有些不正常,有些担心,如果乔木出了事,她会不会又像上次乔木中枪那样?
李若箐动作停了下来,全身绷得紧紧的,脸上僵硬没有表情,沉默了一阵,突然哇地哭了出来:“若……若英,我承认我害怕,这几天我都睡不好觉,要是那天跟乔木约会的是我,我要不被凶徒绑架,要不就被凶徒打死了……呜呜……”
“姐,其实那天事后我……我也后怕!”章若英抱住她姐姐,两姐妹瞬间哭成了一对泪人儿,”姐,我也担……担心乔木这次去濠门会吃亏,所以我想跟着他去,保护他……“
周四,乔木在霍老爷子,龙玉蝉,雪芷若,韩七等的陪同下,坐飞机到了濠门,直接就下榻威尼斯人酒店,这个酒店右边的大过道直通金光综艺馆,酒店内有众多全球风味的餐厅,昨天到达的章若英齐虎直接包了顶楼整个楼层,提前入住酒店,然后逐个检查房间,然后在电梯口设置和过道设置安保人员。
程芳菲刘秋伶她们也跟章若英一块来的,住在这个楼层,吃饭都是直接叫餐厅送上来,不过怕影响乔木临战前的心理,她们在格斗比赛前都躲着乔木。
一间将近两百平方米的套房内。
乔木点开电脑翻看本地新闻,这两天他和韩国女子天团少女年代的消息几乎就占了大半个版面,似乎他还力压正红得发紫的少女年代一头。
乔木没心思去关心少女年代,看了会有关自己的新闻,抬头对房间里的霍老爷子道:“师傅,南支的刘月侠刘师叔也来了濠江,我们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就算我跟王问天生死决斗,那也是个人恩怨,不要牵扯到南北二支的身上,要不然因为这事结仇,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哼,你要去你去,王问天是他的得意弟子,当初就是拿着他的推荐信拜入我北支,竟然是这么一个东西?”霍老爷子一说就来了气。
“那先跟他们电话约一下,即使生死决斗,我们北支也得有点风度。”乔木说道,其实他想看能不能化解跟南支的仇怨,要不然明天弄死一个王问天,再来十个王问天,谁受得了啊?
“唉,还是乔木考虑得长远,赢人不伤人,有祖师风范,韩七,你们几个师兄弟就去拜见一下刘师叔吧,看能不能化解南北二支的恩怨!”霍老爷子叹了口气道。
“师傅,其实我还有一层意思,就算刘师叔不见我们,但我们主动上门求见,看起来有求和的意思,王问天会认为我实力不行,心虚胆怯,我也玩玩骄兵之计。”乔木笑眯眯说道。
韩七不一会儿就接通了刘月侠的电话,他同意见乔木等师兄弟,刘月侠被王问天安排住在新葡京酒店。
乔木跟三个师兄驾着两辆路虎到了新葡京酒店,韩七临走时换了身t恤搭哈伦裤,裤子装得鼓鼓囊囊的。
在一间套房内,乔木见到了八极门南支掌门刘月侠,刘月侠年约五十,戴着黑边眼睛,黑白竖条t恤配长裤,看上去斯文得像个学者,不过乔木注意到他的双臂肌肉虬结,不敢轻视。
乔木韩七等双手抱拳,口称刘师叔,躬身行礼。
“呵呵,现在报纸杂志都传开了,北乔木南问天,果然生得一表人才!”刘月侠表面极有风度地说道。
乔木抬起头,用中医智脑仔细检查着刘月虾的身体,大毛病没有,小毛病还是有的,认真道:“刘师叔年轻时在军队中呆过吧,军中训练艰苦,练功未用练功药,以至积伤成疾,现在有腰背痛关节痛的毛病吧?”
这点小毛病除非是亲近弟子,外人根本不知道,刘月侠惊问奇道:“乔木,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忘了,你是名医之后。”
“刘师叔,我先给你开个药方吧。”乔木接过刘月侠弟子拿来的便签纸,笔走龙蛇地写道:生草乌18克,生川乌15克,雪上一支蒿9克,千斤力9克,马钱子6克……
“刘师叔,制法有酒制法和麻油制法两种,药酒和药油用法相同,但药油更易保存和携带,药酒性烈,止痛快,药油性缓,对破损皮肤无刺激,切记本方为外用药,绝对不许内服,不许搽眼睛内。”乔木写好药方递给刘月侠,仔细叮嘱道:“刘师叔,要不我先帮你治疗一下老毛病?”
“师傅,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体形敦实粗壮的王问天从外面扯着大步走了进来,随着他每一步踏出,地面仿似地震一般颤了一下,气势惊人。
乔木仇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了过去,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立刻火星子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