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侄孙也废了武功,逐出门墙,刘月侠觉得霍老爷子比自己果断多了,跟乔木劝了一阵霍老爷子,然后乔木将霍老爷子催眠,按揉心经上的大穴,让他镇定心神睡觉。
刘月侠松了口气,对乔木忧心忡忡说:“霍老爷子能果断处置门徒,师父愧为南支掌门,却对王问天谢飞鹰之流的没有办法,他们都是竹林帮的,而王问天还在濠门跟14a的叶坚狼狈为奸,为师当初不该听他说什么南北之争,前来濠门压阵,现在他们敲诈了你三个亿,以后尝到甜头,说不准会继续对你身边的人下手。”
乔木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师父,我给你催眠,让你也睡一会。”
“师父没事,你也是个忙人,我将幻影剑法传授给你,虽说这套剑法出自李景林大师,但经过你祖师刘云礁整理,出手那是一击必杀,我就传给你,以后你防身也用得着。”刘月侠拿过昆吾剑,手持剑鞘,开始慢慢演示给乔木看。
乔木全身放松,周身轻活圆熟,跟着刘月侠练起了这套幻影剑法,这套剑法除了套路,还有对练的招式,实用性极强。
入夜,濠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叶坚的濠门14a跟谢飞鹰的竹林帮飞鹰堂两帮人马相约来到了一间高档酒楼,商量怎么分钱的事情,虽然电话里说好按事情说的五五分账,但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分成比例不是重点,重点是谢飞鹰认为是叶坚那伙人拿到了钱,而叶坚手下死了六七个人,心里认定是谢飞鹰的竹林帮杀人抢了货,然后拿人去换钱。
此刻两个人坐在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厅,言笑晏晏,仿似他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还是叶坚先开口:“飞鹰哥,这次我还死了五个兄弟,我差点也没命了,这次分钱要七三,我七你三。”
没有我在里面筹划,你去喝西北风吧,谢飞鹰推了推金边眼镜框,不耐烦说道:“赶紧把钱拿出来,按事先说好的分。”
钱不是在你那儿,还给老子装傻充楞,叶坚楞了一下,阴阴地笑了起来,“飞鹰哥,你确定钱在我这儿?”
麻痹的,钱不在你那儿在我这儿?谢飞鹰心头一沉,语气变得很冷,宛如西伯利亚平原的寒风吹过来,“叶兄弟,不要逼我把事情闹大,出来混就讲个信义,如果你想独吞,那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好吧,我把钱拿出来,飞鹰哥,你给我一个账号,我通过赌场的资金账号给你转过去。”叶坚叹了口气说道。
话音未落,叶坚倏然从桌下摸出一柄黑星出来,对着谢飞鹰连连扣动扳机就是几枪。
谢飞鹰往后一倒,跟着他埋伏在人群中枪手就拿出几只ak47来,对着叶坚那伙人一阵猛扫,而叶坚反应不慢,开枪之后,一把就掀翻了厚实的木桌,然后朝地面一滚。
一时间酒楼大堂枪弹横飞,惨叫声不断,两帮人马火拼那个惨烈。
酒楼外面早埋伏下了驻港的特种大队,狙击手,火力手全部布置到位,喊话也懒得喊,只要逃出酒楼的,狙击手一枪毙命。
等到枪声稀疏,特战大队的队员靠近酒楼,朝里面先丢了几颗催泪瓦斯,然后再慢条斯理地喊话:“里面的人听着,抛出武器,双手抱头,慢慢走出酒楼,如果有异动,当场击毙!”
过了几分钟,就有马仔扶着腿上,手臂中了两枪的谢飞鹰出来,幸亏他穿了薄型的防弹背心,不然早去见阎王了。
“我……我投降,我是来抓绑匪叶坚的,他绑架了我八极门的师兄霍武——”谢飞鹰狼狈不堪地说道。
“嘭!”地一声枪响,谢飞鹰的后脑勺骤然炸开,身体向前一扑,连同扶他的马仔也跟着扑倒在地。
门口站着身上几处中枪的叶坚,放炮仗一样爆出一串猖狂长笑:“敢吃我的钱,就他妈这个下场,警察,我投降——”
“砰!”回答他的是一枪爆头。
看见击毙了两个匪首,在外面指挥的粗犷男子手一挥,“冲进去,敢负隅顽抗的,格杀不论!”
过了半个小时,里面彻底清理干净,死了的和没死的匪徒全装上车拖走,酒楼人员已经开始冲洗地面。
粗犷男子才驾车开往威尼斯人酒店,车里还有乔木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三千万港币,谢飞鹰看见的只有外面那一层是真钞,下面全是真钞夹的白纸,他们收到赎金后,立刻将真钞放在一个旅行袋中。
到了酒店,粗犷男子跟两个特种大队队员下了车,他跟乔木联系过后,知道他在练习室练剑,便走了过去。
练习室内有八极门南北两支的掌门刘月侠跟霍慕文,还有几名亲信弟子在那儿。
刘月侠传授了乔木一下午剑法,此时将霍老爷子叫来,想让他看看乔木的天赋,开解一下老爷子:“乔木,这套幻影剑法,有轻,圆,飘,倏四重境界,练剑时必须有假想之敌,做到有形剁形,无形剁影,临敌时方能做到敌虽千变,我心归一,
乔木进入蛰龙劲的常定状态,抽出昆吾剑开始演练剑法,身体灵变敏捷,有生龙活虎之态,出剑快似飞箭流星,深得第一重轻字境界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