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被撞伤,现在躺在医大一院的icu里,医生说她可能活不过这两天。”
廖飞用力推开他,道:“不行,我得去看她。”
宋博文一把抓住他,道:“你不能去,你还在关押期间。”
啊!
廖飞气得拿起一把椅子,对着四周疯狂砸下去,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宋博文也没有拦着他,走了出去。
廖飞砸坏桌子,又四处砸墙,椅子很快碎裂,只剩下两条腿在廖飞的手中,他随手朝身后一甩,就换下一把椅子,继续砸。直到将房间可以拿到的东西统统砸碎,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透过监视器看着廖飞发疯,四处乱砸,刚开始还挺高兴。可由于廖飞乱砸,很快就砸坏了三处隐蔽摄像头,只有最后一个因为在房顶的角落,可没多久,那碎裂的椅子腿就因为廖飞乱扔,将隐蔽摄像头也砸得稀碎。至此,所有能够监控廖飞的摄像头统统坏掉。
他很担心,立刻让宋博文进屋,去看看廖飞。
宋博文,推开门,看到廖飞呆呆地坐在地上,周围全是废墟,都没有发现他,宋博文关上门,将这个情况汇报给**。
**稍微松了口气,现在编筐织篓,全在收口。就看廖飞的反应的。
廖飞等宋博文关上门,眼神立刻灵动起来。马上将剩下的最后一张光碟也放入电脑中,这张碟是正常的电影。廖飞马上又将第一次**送来的刻录盘放入电脑中。
看了几秒,他又将光盘退出,推开门对宋博文道:“我要去卫生间。”
宋博文放下手中的书,打量下满面怒气的廖飞,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距离廖飞关押的地方不远,拐弯到一条走廊的尽头。廖飞推开门,进入卫生间中,宋博文站在门口,房子廖飞逃跑。
宋博文等了几分钟,没见廖飞出来,侧耳倾听,没听到什么异响。继续站在门口,等着廖飞出来。又过了几分钟,他没见到廖飞出来,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推门进入。
卫生间没有窗户,只有门一个出口,宋博文看向头顶的空调口,是完好的。廖飞应该没时间从空调口出去,再把盖子弄好。他试探性地喊道:“廖飞。”
无人应答。宋博文掏出手枪,趴在地上,透过隔断门的缝隙看去,四个隔断看不到廖飞的踪迹。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第一个隔断门,门里空无一人。再推开第二个,依旧空无一人。他的手搭在第三个门上,刚要推开时,隔断门突然飞了出来,拍在他的身上。
廖飞踹掉隔断门,巨大的力量将宋博文拍倒,廖飞立刻虎扑上去,一脚重重地跺在门板上,将想要起身的宋博文重重地跺回地上。廖飞另一只脚迅速跟上,踢在他的脖颈上。
他的颈动脉受到攻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要不是廖飞手下留情,他的颈椎都得被踢断。
廖飞打晕宋博文,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将赤身**的宋博文扶到第二个隔断座便上,将门反锁,跳回第三个隔断,把隔断门放回去,尽力摆好,不让人发现。弄完一切,廖飞穿上他的衣服,迅速离开。
**自从看到廖飞发狂,都在等廖飞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可房间内的摄像头都会毁掉,他看不到具体情况,在屋子里急得直转,每隔十五分钟就给宋博文打个电话,问问廖飞的情况。
他看表又过了十五分钟,拿起电话再次拨给宋博文。电话响了一阵,没有人接听,**脸色一沉,瞬间又变成狂喜。正当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要发布命令的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号码显示是宋博文。
**皱着眉头,宋博文怎么回电话了,难道没有出事?他刚才只是没有听见?**疑惑地接起电话,没等说话,就听到宋博文惊慌地声音道:“廖飞打晕我,逃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惊慌地问道。
“也就不到五分钟。”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马上摁下警报。
刺耳的警报在基地想起,警卫室等重要地方的红灯全部闪亮,基地的所有大门,出入通道统统关闭,大量特工和守卫基地的特种兵拿起武器冲出房间。
**通过广播,道:“廖飞打晕守卫,抢枪逃跑,所有人立刻抓捕廖飞,如遇反抗,可以还击。”
他广播完,还给亲信下达了另一个命令,就是不管廖飞反不反抗,直接开火击毙。
宋博文之前在卫生间被打晕,有个上厕所的特工发现第三个隔断门坏了,好奇地看一眼。可没发现有人,以为只是门坏了,他刚要离开,就听到宋博文的手机响,响了很久还没人接。
特工的警惕性很高,试探地叫了几声,宋博文没有应答,他就进入第三个隔断,趴在上面朝下看,结果就看到宋博文赤身**,闭着眼仰着头,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他跳进去,试探下宋博文的鼻息,发现只是晕倒,马上将其救醒。宋博文醒了后,就立刻通知了**。
宋博文听到广播,知道这是**夸大其词。他的枪没有被抢,只是被扔到厕所里而已。他捡起手枪,冲洗了下,让那名特工去帮着拿身衣服,准备加入追击廖飞的行列。
尚锐听到广播,马上跑去找**,一路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特工和军人,他们查看所有的房间,并查看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