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没事,我就放心。就这样,先挂了,记得把账号发来。”厉云飞临挂电话时还不忘记提醒聂隐的一句。
双方挂了电话,聂隐陷入了沉思,他在犹豫以后还要不要与厉云飞合作。说实在话,这份兼职工作来钱实在他妈的太快了,快得有些不真实,让人害怕,何况,阿琪早就反对他打*黑拳,谢军良与叶行等人都反对,这让他很是尴尬,也很犹豫。
“不管他,先让阿琪回去再说,如果赚钱一直是这样快的话,还打几次拳也无妨。”聂隐暗暗下了决心,决定先送阿琪回家,再暗暗地打几场黑拳,赚了一些钱之后再回老家。
正思虑美好的前景之时,一声隐隐约约的惊叫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好象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因为房门关得比较严实,很有隔音效果,外面的声音里面根本就听不见。
尽管那惊叫声比较尖锐,但仍让人听不很真切。
…………
医院一楼,明亮大厅内,阿琪窝着一肚子火气,站在挂号收费处窗口前等了老半天。
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人,听一值夜班的中年保安说是如厕去了。
阿琪只好站在窗口前耐心等待,但等了老半天还没见到人,她觉得自已好象被那个漂亮的护士戏弄了,心中那份憋屈没处发泄。
现在正是深夜十二点,空旷而明亮的大厅里面寂寥无人,透过玻璃门望外面,是一望无边的夜色,偶尔一台车从医院门前大道上呼啸而过,咆哮的发动机声音野蛮地撕*裂了这如磐石一样的夜,让人感觉有一丝丝的生气。
那名守夜的中年保安瞪着一双金鱼泡眼睛,老是偷偷瞄着阿琪,从脸庞到xiong部,再到微微上翘的圆臀,复而又到脸庞,如此反复几次,那眼神里面尽是赤*裸裸的猥琐与淫邪,并且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停,似乎是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这让阿琪很是反感,同时又有些紧张,毕竟夜太深了,而大厅里面太安静了,半个人影都没有,她生怕那个保安上前非礼她,甚至害怕听到那静谧中格外剌耳的脚步声。
一般来说,这种新开的私立医院,因为价格的昂贵和服务质量的不为人知,一般生意不是很好,晚上比白天更加冷清,倘若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件,也难以让人在第一时间知道,作为这里守夜的保安,他肯定有着各种手段消除一切作案痕迹。
阿琪转过背,朝收费室里面看去,她不想再看到身后那个让她讨厌的眼神,全身绷紧,整个神经进*入高度警惕状态。
她忽然很后悔了,不该轻信那个护士的话,一个人跑下来交费。
这对于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子来说,这实在太危险了。
经过今晚被绑架的风波,她已变得惊gong之鸟,风声鹤唳。
忽然,从外面传来几声嘭的声音,在寂静空寥之中格外显得剌耳,吓得阿琪惊叫一声,转头望去,却是几台小车泊在路边,从车里面下来一群人,正火急火燎地朝医院走来,好象还有人受伤了,正被几人抬着走进来。
为首的剃着一个鸡冦头,吊眉鸡眼,模样要有好难看就有好难看的小青年,穿着紧身黑色背心,秀出瘦骨嶙峋的鸡xiong,脖子上吊着一根白灿灿的项链,嘴里横叼着一支烟卷,盛气凌人地叫道:“医生呢,他妈的怎没见一个,快给老子兄弟看一下,被人打断腿了,要快啊,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你这医院关门。”
其身后跟着一帮奇装异服的年纪在十**岁的小混混们,个个神气活现,痞气十足,不过那个受伤者却一脸蜡黄,左腿鲜血直流。
鸡冦头虽然身材高瘦,看上去十分赢弱的样子,但中气十足,说话声大得吓人,整个医院都仿佛被他从沉睡中吵醒,立即,有两个躲在办公室睡觉的值班医生赶了出来,见是一群不好惹的混混们,忙堆满笑容迎上去。
那保安见着这些混混进来,早就开溜,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收费室里面的一个大妈级的工作人员出现,对一直等候的阿琪说道:“小姐,你是不是要缴费?”语气生硬,态度冷漠,让人心生反感。